儿子不必要涂那玩艺儿。”
“奉先!”
黄万财说:“不要管他啦!由他去哇!这孩子不服管教,越管越坏。”
黄氏听了也就不再坚持,将儿子放开。
吕布就大步从堂屋走了出去,从他姥爷和母亲面前昂首走了过去,可以看得出他胸膛中充满怨愤。
望着外孙走后,黄万财对闺女说:“这咋办?吕良不愿和司马秀妥协,麻烦事就要接二连三地找上门来。”
黄氏说:“他正在气头上,等过上一阵儿也许要认真考虑一下,上次是郡太守出面调和,这次他肯定不会去找人家,事情恐怕真的要闹僵了。”
管家拿草药膏进来不见了吕布,就站在地上望着黄氏。
黄氏说:“你到北河边照看一下奉先,有事快快来报。”
“好!”管家应声而去。
黄万财对女儿说:“夫妻之间无话不讲,你要把利害关系讲给吕良听,军营中那一套在家里不好用,弓硬逼弦呀!无论对奉先还是对奉先的婚事总得想个万全之策,何况司马秀是个十足的地痞无赖,又有郡太守做靠山,不好惹呀!过去那些教训还不够吗?”
“大,我尽量说服他,实在不行也只能把奉先交给司马秀处置了。”
“这不是司马秀的目的,逼咱们和他结亲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黄氏说:“难道他不惧怕白须老翁的话?”
黄万财说:“他认为白须老翁是咱们用来唬他的,嗨!真是岂有此理!”
“他不怕我们怕,这婚事万万不能成。”
“走一步说一步哇。”
“那就等等看哇。”
黄万财从女婿府第出来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向北河边走来。他的府第就在吕府左边百步之外,那座四合头大院是他模仿郡太守的王府建造的,既雄伟又气派。黄万财自知年事已高,有些事就放手交给了儿子去管了,他想享享清福。可他也消闲不下来,外孙奉先就让他操不尽的心,一波未平一浪又起,咋办呢?
黄万财到河边是想看看奉先在做甚,他不会因为受到家法处置而想不开吧?他这样想着,刚刚拐过女婿院落的墙角,就见刘贵打马而来,在他面前飞身下马。
“万财叔要到哪里?”刘贵问。
“噢!我想到河边转转,你这么慌里慌张地跑来有何事情?”黄万财感觉刘贵找他有重要事情说。
刘贵悄悄问道:“司马秀那边还是不好对付,对不对?”
黄万财点点头,说:“吕良不肯让步,司马秀又得理不饶人,难办呀!”
“万财叔,我倒有个好主意,保证来个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甚主意?说来听听!”黄万财显得挺感兴趣。
刘贵故意说:“万财叔,我可是给您送点子来啦,总不至于不让我到府上喝盅酒吧?”
黄万财哈哈一笑说:“那是那是!快快请进屋。”说着就带刘贵往自家府第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