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儿却一直在外边陪着两家的管家,中途她想进去看一眼,但又怕遇见那种男女之事,就忍着没有进屋,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此时吕布正和香澜在后院的柴禾垛里缠绵。
两家的管家此时如坐针毡,急得团团转,他们一个责任是要看好少爷不准出来与香澜相会,另一个是要看管好小姐不准出去与吕布幽会,而如今他们双双失职,吕布和香澜就在他们眼皮皮底下相会,他们能不着急吗?
“不要着急,反正你们的少爷和小姐在一起了,只要我不说你们自己不说就没人知道,当然了,你们自己愿意说就另当别论了。”萤儿望着两个抓耳挠腮的管家笑。
吕管家说:“萤儿,你这是把老夫往火坑里推呢!”
萤儿笑道:“睁一眼闭一眼不就行了,萤儿不会批事情泄露出去。”
管家说:“纸里包不住火。”
萤儿灵机一动说:“那好,你进去找少爷吧。”
管家向前走了一步马上站下,用手摸一下胡子说:“算啦!由他们去吧。”
萤儿扑嗤一下笑出了声,转身对司马家的管家说:“要不这位管家去找你们的小姐吧?”
司马家的管家赶紧摆摆手,悄声说:“我看见吕少爷就浑身发抖。”
三人在外面说笑多时,就见吕布和香澜才一前一后出来了。
萤儿迎上去说:“香澜姐姐这下满足了吧?”
香澜立刻听出萤儿话外有话,但她只是笑了一下,说:“多谢萤儿理解。”
萤儿说:“只要香澜姐姐不忘萤儿,萤儿也就知足了,只是这样一来奉先哥哥就不在乎还有萤儿这个妹妹了。”
吕布说:“萤儿这张嘴总也不饶人,哥哥是那种人吗?”
管家上前说:“少爷,天已很晚,我们快快回府吧!”
吕布说:“好,这就上路。”他说罢转身对香澜说,“香澜,我们送你回去。”
香澜赶快说:“不必了,管家在此。奉先,你要多多保重,凯旋归来时不要忘了来看香澜。”
“哪里能忘,你快随管家回去吧!”
司马家的管家也说:“小姐,我们走吧?”
香澜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吕布,那种恋恋不舍的情景让萤儿犯醋。
望着香澜和管家上马离去后,萤儿说:“哥哥明日就要奔赴疆场,萤儿今日也跟哥哥走,不知哥哥是否愿意?”
吕布说:“萤儿本来就是吕家的一员,奉先岂有不同意之理,快快准备一下。”
萤儿说:“早已准备好了,把门一锁就行。”
吕布突然想起了刘贵,奇怪地问:“怎么不见刘叔?他哪起去了?”
萤儿说:“萤儿不清楚,这两日父亲和三叔出没很神秘,不知在做些什么?好啦,咱们上路吧。”她说罢就将门用一把铜锁嘎噔一下锁上了。
两人将要上马前,萤儿说:“哥哥打算如何处理与香澜姐姐之间的事情?”
吕布说:“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待我抗击匈奴回来再作打算。”
“干爹脾气也太倔了,为何就容不得香澜呢,她和司马秀是两种人。”
“父亲不是容不得香澜,而是容不得司马秀这个人。我太要面子了,认为司马秀根本不配跟吕家结为亲家。”
“面子难道比儿子的幸福还重要?”萤儿有些气愤地说。
“父亲自有他的难处。”
“何时变得如此开通?”萤儿奇怪地说,“过去总听哥哥抱怨干爹,今日却阳婆从西上来啦。”
吕布笑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