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这样想着,但脸上还是不留痕迹的笑着说:“道姓很是少见阿,原谅在下孤陋寡闻未曾听说过,不知兄弟那通电话想表达些什么。”
“既然梁总已经不耐烦了,那我就直说了,梁阳煦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系。”道理松开他的手说。
他看着梁子实的眼,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这那跟那阿,兄弟是在哪听说的,那是我哥哥!,我怎么会杀我的哥哥。”梁子实收起了微笑,露出一丝微怒说。
“梁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好,那我给你重温当天的场景。”道理看着他犹如局外人讲诉着梁阳煦被杀的过程,但没有梁子实打电话那一段。
听到最后,梁子实的脸上终于发生了变化,脸色变的异常苍白,指着道理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道理阴冷强势的盯着梁子实,瞳孔的阴阳眼一直在转动着,他感觉到了梁子实身上有点诡异。
“我怎么知道?我要说是你哥告诉我的,你信吗?他还说他不怪你,你相信吗?”道理看着梁子实说。
此时梁阳煦在旁边看着梁子实,他期盼着弟弟说,我也不愿意,我是迫不得才这么做的。证明他心里还是有过他这个哥哥的。毕竟在弟弟眼中我是个障碍,障碍已除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金盛集团他的心血,还得有人打理,自己的弟弟是个好人选。
可惜梁子实口中的答案却不是梁阳煦想的那样,只见他脸上阴沉,眼神仿佛恨不得杀了道理,但他还是收敛了所有表情冷笑的说:“回头?不怪我?那你告诉他,哥哥?这种人也配当哥哥?从来不管我死活,我很庆幸我亲手杀了他,我不后悔,看看现在,我可是上市公司老总,身价数十亿。”
梁阳煦听完那番言语,对他这个弟弟是深深的失望,他也很自责,没有起到监管作用,否则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调查我,我这里有一千万现金,如果不够我再打给你,前提是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要是不收,那也可以。”梁子实捧着箱子打开箱盖,看到的都是一叠叠的红色大钞,然后盖上,玩味的看着道理说。
梁阳煦站在梁子实面前,深深看了这个变得陌生的弟弟一眼,转身回到道理身旁,很显然已经打算袖手旁观,道理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要是不收呢?”道理邪魅的笑道。
梁子实笑了笑,按着耳朵上的蓝牙耳机说:“尹力,你出来吧。”此时,停在附近的黑色轿车下来了五人,一步步的走到了道理身后,形成包围之势,而站在道理眼前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较瘦,戴着墨镜的男子,想来这个应该是梁子实口中说的尹力了,也是那个水泥车司机。
尹力开口说:“小子,你很狂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道理淡定的说:“抱歉,我一直很狂,还有,我不喝酒。麻烦你摘下眼镜,再跟我好好说话。”
尹力不怒反笑,摘下墨镜,露出他的小眼睛,拍了拍道理的衣服,从身后掏出一把黝黑的枪“咔嚓”上好膛说:“希望你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我给你重新考虑的时间,条件照旧。”
道理的目光扫过五人的眼睛说:“不用考虑了,钱我要收,人我也没打算放过,而你们全都给我回到车上,反省自己这辈子做了什么坏事,完了后去警察局自首,忘记今晚的事。”
这段可笑而幼稚的话并没有引起五人的大笑,而此时他们像是中了邪一般,眼神呆涩,还真的听了道理的话,转过头来,原路回到车上。
在旁边的梁阳煦吃了一惊,他只感觉到附近来了一辆车,车上有五人,期中一个人好像有点熟悉,还以为只是路过就没在意,可当他们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