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却还有俏皮的味道。
君河怎能这样?他向前走几步,凝神定气,将剑气蓄好,以防变故。一瞬间,君河的血液就如同凝结了一般,即便在这仲夏的时节,他竟然从背上感到了丝丝逼人的寒气!“师父曾说过,天下机关共有三家,其中暗器最为精通的只有鬼哭堂!可以做到将近乎十数中暗器藏于寻常器物内却不露行迹……这会是吗?”君河长吐一口气,手上用力一撑!
“砰!”一声爆响,君河的身上立刻打了一个激灵!但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哈哈!哈哈哈!”身后苏依棠却开心的笑起来!这一声响其实是她弄出来吓唬君河的!“吓到了吗?哈哈!蓝公子你面色都白了!哈哈!”
君河长吐一口气,心中立刻一股怒气渐起,但是一闻她清脆的笑音,君河却也生不起气来了,看着手中张开的大大的旧油纸伞,君河说道:“难道是我多虑了?罢了……看来,我必需赶紧启程了!何况,这屋里实在没有别的东西了!”
“蓝公子!你看外面的天色,突然好暗了,也怕是又要下雨!”苏依棠这样一说,君河才向外看到,就连透过木窗棂的光都难以分辨了。这天色快速暗下来了!
“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这里的天若是暗了,就一定会下雨!正好这里有一把油伞,咱们走吧!”未等君河回答,依棠笑着将君河手中的取来,一收,走出了房外。
“蓝公子,走了!”君河听到她的邀喊,点了点头,跟着苏依棠一起走出了沈仙从的旧房,重新将门锁锁上。这一间旧房,就这样送走了它最后的主人,来时无言,去时无声……
这里的烟雨,就如同舞台戏子的喜乐,叫人猜不透,摸不清!就在两人向回走的路上,一场急雨就这样不期而至。而君河手中的旧纸伞,正好是一把大伞。君河手撑着伞和苏依棠并排着走在跳跃这水花和回荡鸟鸣声的巷道上。
水汽滂沱,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在泛着青苔的瓦片和青砖上,如高堂庙宇中钟磬和鸣的乐章一般动听。将周围的一切杂音都隔离了出去。依棠走在君河的身边,同时指引着君河方向。
“左!直走!向左!过桥!停一下!”两人行到韶华江上的白玉桥上时,她突然叫住了君河。
“怎么了?”君河环顾四周,雨水击打出的蒙蒙雾气将韶华江和远处的云霭接在了一起,江水面上泛起层层的涟漪。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啊!”苏依棠轻轻抚摸着石栏,探出了一只手接着天下落下的雨水,她的眼中流出了异样明亮的光彩,“以前听说过,韶华江上的雨景令人难以忘怀,可是爹从来不让我出来,就没有看过,今天总算是看到了!谢谢了君河!”她转身一笑,君河却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君河就像是认出了什么一般呆呆的凝望一处。
“这就是是韶华江?江上共有多少石桥?”君河向四处看了看,雨中的商埠,就像是无力的石像,显不出平时的喧闹。何况街道上、石桥上,放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
“江上共有五座大桥,三座小桥,还有几座木桥,这是座小桥。怎么了?”
“昨日来时,好像经过了此地,但是感觉又与现在这里大不相同……”
君河的眼中突然冒出了一样的闪光,“依棠姑娘!”他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许多,将手中的纸伞柄抬高了几分,“退魔现行的阵法,妳可能用真气画出来?”
苏依棠不明白这是为何,“画的出……”
“烦请你画一下!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君河看着她,眼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他已经知晓了一切。苏依棠看着他的眼神,却好似无法拒绝一般,于是点了点头。
她手上没有兵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