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河,你为什么也会去做除妖的事?我以为只有师父他们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时候应该去做。或许也是为了生计……”
“师父!对了!君河,从没听你说起过你的师父和师兄。你说你是来找师兄的,那你来说说,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君河被苏依棠这个问题一下难住了,停下了脚步。是啊,从来没有听他对别人说起过。君河迟疑了一下:“嗯……我师父是个很严厉,也很认真的人。有时脾气却又十分古怪,一把火就着。师父在我的印象中总是在山上很少下山去,总是坐在院中的石椅上翻着书卷。师父虽然严厉,但是对我很慈爱。我爹去世的很早,所以师父就如同我爹一样!”
君河便说着,眼前仿佛又一次出现了沈仙从坐在石桌边,翻动着书卷,用金黄色的剑气迎斗着君河的场景。一股莫名的怀念感从心中产生,仿佛以后永远看不到了……
“嗯……那你的师兄呢?”
“我师兄……”这个问题让君河又一次沉默了许久,“我师兄……我不好说,在我的心里师兄是个很厉害的人,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赢过师兄!师兄并不像师父那样的严厉,每一次过招,他对我的招数次次显得不在意,就像玩闹。但是都能一一化解!我有一半的本事是师兄教的,师兄就如我的第二个师父!师兄平时很松散,但是他总是张弛有度,曾经我的命都是师兄救下的。”
“哦,听起来,君河你跟你师父待的不短了,你身上到时有点像你师父了!太!死!板!”
君河听着这话笑了。依棠也笑了。两人走过了市坊,人群散开,君河远看并估计了方位,于是拐带着依棠向老旧城墙边上走去。
“对了,君河,你说过你认识师父!还是在七年前的九宫会上,我记得师父说过他当时就参加了那一次的九宫会,但是师父当时未得头筹。你当时一定在哪里!对吧!”君河听到后,点了点头。
“那你告诉我,当时最后的一场,师父是怎么输的!问他时,他老是不说,既然他不说,我就去找别人问!”
“好啊!我可以告诉妳!”
“真的!这次你的嘴怎么不那么严了!”
君河狡猾的一伸出一指说道:“但是妳先说,白师父是怎么收上妳作为徒弟的?我不明白,按道理来说,白师傅不该是你的师父,若是要拜师,你也应该是玄珠真人的弟子啊!”
“君河,你知道的还真是多啊!我和师父认识是在六年前,当时师父周游天下,正好看上了我的天资,师父和师祖玄珠婆婆说要带我去瀛莱阁。就是不知遇到了什么原因,玄珠婆婆不愿意收我做她名下弟子,而是记在了师父名下,所以!我!就是瀛莱阁,现在最年轻的六色弟子的大弟子,以后师父的徒儿们都必须喊我一声师姐了!只是师父现在到处云游,总是不见人,偶尔师父确实会来教我,但是多数时候都是我去瀛莱阁跟玄珠婆婆学的!”
君河听到这话立刻笑了起来。但是君河也明白了,为何当初宋子虔会那样重视他,三十岁的六色弟子,如此卓尔不凡!
“那你呢?”君河好奇的无意一问。
“师父说了,他不希望我因绳色在瀛莱宫缚着,所以我没有绳色!”苏依棠看着君河,没等君河说话,立刻厉声指着君河说道:“不许怀疑我的本事!我要是也能够夺取绳色,现在我至少也能是四色的弟子!”
“我可没有怀疑!”君河坦然的一拜双手。身影映在了斑驳的青砖石上。
苏依棠这才发现,两人已经走到了岭上郡半废弃的旧墙边了。“嗯?咱们怎么走到这边来了?”
“来时的路上,我看到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