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一下!我说了!七年前薛先生在九宫会上可是唯一一名以江湖客的身份闯入最后的,我自然是好生佩服,今日既然来到此处定是冥冥中注定!韩大哥,你放心我有足够分寸!”
“少爷,您就别担心恩公了,恩公既然有这个愿,就顺了他吧!”老徐开口,韩圭沉默。
“君河,你真要跟薛空比试?”君河点了点头.
“你担心我输吗?”
“我才不担心!君河,咱们来赌一赌!你要是输了,可怎么罚?”依棠笑颜如花,细细的跟君河打趣。
“妳这是期望着我输啊!好啊!我要是输了听妳的发落。怎么样!”
“咱们击掌!”依棠将手伸出来,冲着君河,两人对掌一击。
“等一下,妳还没有说,要是我赢了,妳赌输了该怎么处置呢吧!咱们这击掌还能算?”
“等你赢了,再来谈吗!君河!别说了,你看薛先生都已经在台上等着你了!”依棠机敏的将话锋一转,就是再也不谈这问题了!弄的君河接也不是,避也不是
确实,台上薛空已经将卷云刀取来,等待着君河挑战。如同胜者或豪杰一般的气势在静伺。
君河放下行装,只手握中渚剑。台下,韩圭面色沉重且无言的看着。倒是老徐显得十分轻松,他轻轻问着依棠:“小姐!妳说这一场,是谁要赢啊!”
“老徐,你怎么这么问?”
“小姐啊!妳跟恩公这么比,那肯定是希望恩公输了!你说恩公的本事是那比不上了?”依棠登时面如红花。“老徐,不许继续说了!”台下……只有老徐偷偷笑着的声音。
薛空一身的服装紧束,他腰间依旧扎着一条粗宽的腰带。手中握着一把长刀,刀柄和刀鞘是全黑色的,刀体是笔直的,如装饰般的红云纹像泼墨一般的随意翻卷在刀身上,卷云刀!如当年君河在九宫会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这一次,它是清楚的在君河面前了!当再一次看到这把刀的时候,君河的心中涌现出当初同样的伤痛感。
君河心中疑惑道:“为什么?我在这里,心里就不能自己……恨意、伤痛、甚至愤怒就像是旧积的……究竟是为何?”
“小兄弟,不知你是哪一门派出来的?又是哪位前辈的高足?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想和我的卷云刀较量一番。”
“薛先生言重了,其实小弟并非九宫门派,我与先生一道都是江湖客,七年前那次比试你以卷云刀力挫九宫众位高手最后惜败于顾长恭枪下,虽然战败,但是对我而言足以和顾长恭相比!”
“哈哈!小兄弟,真是高抬我了!既然如此我就无理由推辞了!那么,你我就切磋一场!请!”薛空豪情万丈,以武德礼让君河。这一边君河缓缓的拔出了中渚剑,剑锋轻划剑鞘的那股冷寒声音长长响起。
那就像是君河的内心!如此的躁动不安!
“是他!是他!就是他!如果我胜过他!我到底进步了多少!我到底能不能……赢过……比得上……他?”
薛空手握卷云刀谨慎的看着君河,君河的剑在剑鞘上划过发出的声音也让他的内心一颤。就如同多年以前就深深感受过一般,这是来自心底的深寒。他曾经对阵过无数的敌手,可是这回的恐惧感来自本能,就像是蝉会本能的畏惧黄雀一样!
薛空看着君河持剑的身影,脑中突然泛起了疑惑的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君河的剑一摆正,身子一侧也做迎敌之状,薛空步子一走,一刀直接横扫过来,这一刀直来直去,一点显不出多余的动作,其实这是因为薛空根本不知君河是何路数,先来试探的一刀。君河见此招数身形向后一闪,薛空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