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河缓缓的移动步伐,谨慎的提防着屏蓬的突袭,一人一兽在空空的场地中打着转。好像他们都知道谁先出击就会落入下风的地位。
君河的剑上泛出了浅浅的蓝光,这一回君河先动了!他挥动着中渚剑,剑光划出剑弧如同向着三首挑衅。他冲向三首,没有先前那样剑气作为掩护、作为诱饵。直来直去,如同星连崖剑法的本源。
君河高吼着,向着面前的怪物发出不屈的声音,如猛虎的怒吼!
“嗷!”野兽之间的挑衅,三首做出了回应,三头同时低鸣着,对着君河的冲锋,它也相迎!
十步、五步、三步!相距近如咫尺。君河突然倒下,向前的冲劲推着君河继续前进。借着滑行,君河钻到了三首的身下。剑光一闪,君河向外猛地一砍,血与光弧交织在一起。擦身之后,君河在地上一滚撑住地面重新站起,而三首则滚倒在了君河的身后,它的一条腿上汩汩冒血,三首的三个头一齐的向着君河吼叫着,如同叫骂,或许就是在骂君河的无耻。
三首重新的站起来,君河的那一剑仿佛对它构不成一点的威胁。君河长吸了一口气,但是他却没有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三首的左头张大了嘴巴,对着君河吐出了滚滚的火焰!扇形的火焰形成了一堵高墙,火浪追来,君河就后撤一分,可是只有火焰步步紧逼,他却一步不得前进。
中渚剑上,剑光凝聚,又突然散去,因为还不是时候!
君河面上表现着愤怒与憎恨。然而肩膀上的痛意却在这一时间向着君河的心头传来!君河被这一刹间的痛苦压在了地上。
痛苦在他的脸上蔓延,“毒!毒还没有消尽……”突然间,他想起了胸口袋中的那一瓶药水,在慌忙的翻找之后,药瓶在手。
君河的手开始乏力,步法开始失误,甚至马上连规避都变得艰难。再打下去,君河的性命即将不保了。
“死活,就都赌一把了!”
用嘴咬下封口的木塞,接下来喝下那药水的感觉,他也不愿回忆,如果做比喻,或许君河更愿意吞下炭块。
“啊!”
吞下药水后,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火墙退去,三首的一只脑袋就像咳嗽一样,喷吐着还有一丝余火的气息。它的三个脑袋同时看到了君河,他被火墙压入了墙边,三首又一次冲了过去,它也知道,君河再也没法躲了!
三首的左头又一次喷出了熊熊烈焰,而这一次,右边的颗头也同时张开了,三首从右边的口中吐出的气息犹如滚滚狂风,狂风吹扬着烈焰,就如同一条火枪竖在了三首的面前,钻天的火枪直直直向了君河的胸膛。
“砺剑!”
这一声响彻云霄,似乎满地的黄沙在此刻都被君河的一声高喊震颤!冲天的蓝光一下划破天际,三首面前的火枪如同撞上了什么东西,一时间烈火飞舞飘散,散开的火花如同花瓣。火枪撞上的是君河的剑!中渚剑上凝聚着耀眼的蓝光,最后的一道剑气!
火与剑的交锋,烈火在转瞬间被一分为二,三首左右同时吹出的风火却逼不退君河剑上一丝的剑气。又一次的交锋,君河逆冲到三首的面前,三首停下了风火的喷吐,三颗头颅同时咬向君河。剑气突然从君河的剑上飞出,星蓝剑绕身飞舞,一个回环转后,剑气形如巨剑。这剑是向外刺去,三首或许感到了恐惧或者威胁。
它怕了!
但是在这样的时刻,畏缩就是胜负的决定。
星蓝剑的剑气在近身处永远是精准无误的,三首的左头在那微微退却的时刻,被君河的这一剑直直的刺中!吼叫声一瞬间在斗场中回荡,凄厉而响亮。转身回剑,最后的一道剑气也散去不见,三首却还剩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