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在一番斗争之后韩皋还是妥协了!“左捕左伯劳;卷云刀薛达通;李家父子李巡安!怀文、怀仁!这是当年雇佣去猎杀麟兽的人!”
“确实是有薛空那个老家伙……那应该是真,反正他也不知道我的目的!”君河在心里暗算着。
“如果你也想杀取麒麟血,那么我劝你这个少年人还是不要动贪念了!这些人已经都不在世上了!”这话如分骨之刺,一下扎进君河的耳中,这些人死了?
“什么?死了?这不可能……不可能……”君河在原地失神一般的嘟囔着。
“有什么不可能?左伯劳在大概十年前就已经穷饿离世,几年前李家的父子都先后暴死;而薛达通……去年时他的长子薛空来信说道薛先生已经病死了。”
“都死了……都死了?这些人就这样都死了?”君河的眼神突然发空……
“生死本就是无常!我不知你想要做什么?但是我还是劝君一语!切莫作何非分之想……”
“非分……我早就不做什么非分想法了!何况麒麟血对我来说,一点兴趣也没有!该去的人都去了吗……”君河此言说完就要转身离开,他将手里的东西一掷,扔还给了韩圭!“我把你们的东西……物归原主!告辞了!”
“君河!”韩圭还是叫住了君河,他回头只看见韩圭站在他的身后恭恭敬敬的给君河施上一礼,“多谢你!君河!如不是你来找我,恐怕九宫半数……乃至整个天下在那日过后就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只希望,我们还能当朋友……”
“别谢我了……我也不是只为了九宫或者天下,我只为我自己……何况,我有预感,我们这次还不是最后的见面!”
“你打算去哪里?”韩圭问着,只是在问一个朋友。
“回家!出来的太久了……该回家了……”君河终于该离开了……
当君河一步步的走出丹碣宫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在意从他身边擦过的人是什么眼神或什么样的表情。是鄙夷,是顾虑,又或者是敬佩?星连崖从来不管这些人,他们或许只是害怕!终于,君河走到了正宫门前,那一级级的青石台阶已经显得更加破旧和残损,眼前的风景却仿佛依旧只是没有当初的热闹。他回首宫门前的石碑上写着字,而那上面的圆孔就是当年祖师左丘绝用剑气一下打穿的,丹碣宫一辈子的烙印……君河的身边凝聚剑气……两根!四根!这就到了极限……即便是在修养了之后也只能回复到四根剑气。但是足够了!
“慢!”就在君河打算一飞冲天的时候,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这声音还很陌生但是他能分出这是谁的声音——丹碣的新掌门长孙伯明。
“长孙掌门,可是还有什么指教?”君河几乎是不带一丝情感的问着。
“丹碣宫谢过蓝少侠前来通报……”他刚要想君河致谢的时候,就被君河拦下了。
“别这样恭维了,我知道,即便我此番帮助九宫,你们对星连崖的态度也不过是稍微抵消罢了,有什么话就请直接说吧!本身我们就没有什么可以多言的事情!”
既然一切点破,伯明先生也不再兜圈了,问道:“只是想问,星连崖的以后会有何打算?”
“打算?”这个问题确实问道君河的心里去了,星连崖以后又该何去何从呢?“星连崖,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星连崖再也不欠任何人了!”
“如此……便是在下失言多问了!”正如君河所言的,两人没有任何可言的事情。丹碣宫也不会丝毫挽留君河。他来此一问,也只是对于星连崖的一份……惧!
“何况这丹碣宫,我再也不会踏足了!这里,乃是一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