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普通三人出了门,发现他们是在一条繁华大街的一条侧巷里。三人一边往外走一边才敢开口交流。
“下一步怎么办?”小刚问。小刚全名叫韩刚,今年二十五岁。他原先也是个警察,在沙普通手下干过一阵儿,是个追踪好手。在沙普通被欺辱性的调离逼迫辞职之后,他犯了点私分剩余办案经费的错误,被警队劝退了。于是他出了警队就投奔了沙普通。他也是沙普通单干后第一个手下。
“我反正是不会放弃的!”没等沙普通回答,老胡就抢先说道。老胡全名叫胡路,三十三岁,无家无业,外号“葫芦娃”。原本是沙普通他们所在省某警犬培训基地的饲养员。
在齐云升流窜全国的那几年里,老胡一次次一批批地把他亲手养大的警犬送上了追捕齐云升的第一线,然后又一麻袋一麻袋的收到被送回准备安葬的狗骨头。最后老胡崩溃了。他是真对这些狗狗们有感情,是把它们当亲儿子一样养的啊,他怎么受得了这份刺激。最后他一咬牙一跺脚,工作也不要了,就此缠上了沙神探,并对外宣称:“不杀了那个吃了我儿子们的齐云升,给孩子们报仇,我决不罢休!”。
“当然不能停了!”沙普通看了看两人,接着说道:“我们走到这一步容易吗,钱也花了不少了,他们说不让抓就不抓了?赏金又不是由他们发,我们怕什么!大不了公会的一千万赏金我们不要了,剩下的二亿多大多都是民间悬赏,而且赏金管理委员会设在国外,只要是我们抓住了人或打死了他,按程序报上去,谁敢不给钱?哼!
“不过呐,咱们也要讲究个方式方法,表面上,我们还是要尊重一下公会的规矩的,至少要不让对方直接找出我们的错处来!”
“那下一步……?”小刚继续问。
“先找地方吃饭,饿坏了。边吃边说。”沙普通走向一家沙县小吃。
三人进得店内点完饭,在等饭的工夫,老胡又问道:“你不是在公会里混过的吗?能不能找找关系通融一下!”
“我当年只是上过几个月班的临时工,认识的公会里面的人不超过三个,而且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你让我找谁通融?”沙神探最不愿别人提他在公会里干过这事。
“听说张三丰的秘笈《玄机谱》在北京现身了?”小刚小声地说道。
“嘁!你听谁说的?”沙普通冷笑了一声,问道。
“在来的火车上,从一群四川武人的卧铺包间里听到的。”小刚神秘的笑道。
“说仔细点!”沙神探一下来了精神。
“你俩坐长途汽车是不舒服,我也不是故意要坐卧铺,主要是太累了……”小刚开始诉苦。
“行了!我又没有怨你坐卧铺了。肯定是会给你报销的,我问的是秘笈的事!”沙神探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声说道。
“我从沧州上车后,正好有人在沧州下车空出一个卧铺,我觉的能在车上补一觉也好,就买了下来。没想到去了也没睡成。隔壁的包间小声说话,一直嗡嗡的在我耳边响。我就想,反正睡不着……”
“你特么真是欠小学语文老师收拾你!”沙普通用筷子敲着小刚的头说道:“抓重点都不会?总结中心思想都没学习过吗?能不能直接进入正题!”
“知道了,别打了!我听到隔壁间里,他们的一个领头的吩咐说,先不用急着打听秘笈下落,要先去尹总交代的几个部门打点一下,为尹总进京铺路,更主要的是摸一摸现在公会的内部形势。”小刚说完,正好饭出上来了。三人分别拿过自己点的饭。
“四川尹家富甲一方,怎么会让手下坐火车进京,却不坐飞机?”沙普通没有动筷子,而是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