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面要下来的那个武人尉官自然就来不了了。而且这么一个出战功的位置,他一挡就是五年!他自己还不自知,老想往上爬!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文凭,什么出身。小鲁你想想,就他这个悟性,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升得上去?
“而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上面还没安排好合适人选,他却要在这时候复员回家,他早干什么去了?嫌他多事的时候他赖着不走,需要他顶上一阵子的时候,他又要复员,反正他总是和组织上对着干。他这时候复员,你让我上哪里去找个武人尉官顶上他剩下的这一年多时间。”
突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大响,陈鲁二人连忙站起来向窗外看去。只见操场中用了十多年的训练用的不锈钢人偶已被人打成了数截,散了一地,而搞破坏的人已不知去向。
“陈师长,此人已心不在此了,你又何必为难他呢?好歹他也是个为国服役了八年的老兵。您再和军区特种大队协调一下,请他们找个武人来顶一下。您就抬抬手吧!”鲁冰言语诚恳地说。
陈大校玩味地看着鲁冰,没有说话。
“他在俄罗斯的时候救过我的命。我欠着他人情呢。”鲁冰连忙解释了一句。
“好吧,我给鲁少将个面子,你让他把申请书交上来,我会尽快走程序批准。”
二个小时后,老王同志已经手拿退伍复员证,变成一个老百姓从师部办公室走了出来。他挥手告别了战友们的含泪相送,同鲁冰并肩向军营外走去。在路上,他把家里的事和鲁冰说了说。两人出了军营后,鲁冰为了安抚老王的情绪,毫不避嫌的又陪着他向外多走了一段,最后她有点恋恋不舍的说道:“我这次写的是个长篇报道,采访任务还没完成,所以不能陪你一起回去。你是先回家吗?”
老王有点挠头,说道:“当了这么多年兵都当傻了,对外面的世界有点发怵。这事应该怎么处理,你有什么建议吗?”
“你回家其实干不了什么事,你虽然武功高强,但你又不能在国内打打杀杀的。难道你回家还能去劫狱呀?我听我爸说北京有个显贵子弟的小圈子,他们的娱乐之一就是以内部拍卖的形式,瓜分地方上无靠山的黑道产业。伯父这事说不定和这些人有关,你不妨先到北京去打听打听。我爸爸现在在北京武侠公会里挂了个闲职,应该知道一些情况。这是他的电话,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你去了后可以去找他帮忙。”
“好!我听我媳妇的。”老王忍不住占了句便宜。
“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少动怒,不要在冲动之下干傻事!”
“行!一切都听我老婆的!”老王一边继续占便宜,一边想:“老婆你还是不了解你老公我,我何时失控过?刚才在陈师长那里我心静如水,洒家最拿手的就是演一个莽夫了。”
“真听话!真乖!好了,上路吧!”鲁冰颠起脚尖伸手摸了摸老王的头顶。
“什么‘上路吧’,多不吉利,难道要咒你老公我去死?”老王腹诽着鲁冰的“上路说”,一面嘻嘻地傻笑了几声,满怀着爱人的深情祝福上路了。
老王坐部队的送行先到了边城,他没有直接去火车站,而是在市中心下了车。他让送行的战友把车开回去之后,他走进了一个大型电器商店。老王因为是半路因家事复员,所以复员费没有拿到全额,到手的复员费共计十来万元左右。他先买了一部便宜的手机,并用复员证办了卡。交足话费后,他第一个拔打的就是武义的号码。
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老王作为一个长驻营盘的老兵,那真是战友遍天下。四年前,当第一批跟着他出生入死的战士退伍时,他们问老王有什么建议。老王想了想说:“我们练的就是个追踪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