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活儿收拾起来放包里。二人来到门边趴在门玻璃上向外看。饭馆老板也被惊动了,他也停止了盘帐,抬头看向窗外。
只见那辆车慢慢停稳在了路边,姓金的壮汉从驾驶位下车,关车,锁车。看来是车上就他一个人。
朗天涯突然拉开门出了小酒馆,向金壮汉跑去,边跑还边喊他:“金老板,金老板,我求你个事?”关心见朗天涯就这么直接上去了,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连忙向小酒馆老板道了声谢,就抱着包也追了上去。
金壮汉听有人招呼他,停下进公司大门的脚步,回头一看,原来是他敲诈了两回的那对偷东西的狗男女,不禁有点诧异:“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他们见了我就跑吗?难道这是一对受虐狂,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来找虐的?”
“金老板,我们是来向您请求原谅的。北京这个市场太好了,我们还想在这儿再干几天。但是您发了话,不让我们在这儿干了,我们也不敢不听啊!这不,我们只好来求您发个话,放我们一马!让我们再干两票。”朗天涯言词恳切,看来是想以情动人。
金壮汉当时就怒了。他根本没考虑这两人是怎么盯上他的,他上前用右手一把薅住朗天涯的衣领子,骂道:“再干两票,再特么干两票?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吧?春风过牛耳是吧?”
“金老板您别生气嘛,金老板!”朗天涯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按住了金壮汉抓着自己衣领的右手,同时右手搭向他的左肩。金壮汉自然用左手来挡,只见朗天涯右手往回一缩然后再向前一按,就把金壮汉的左手按在了他自己的颈下,金壮汉正想发力挣扎,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阵酥麻之感从颈部传遍全身,他想要发声喊人,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圆睁着大眼,眼看着这个狗男女中的狗男拉着自己的身体就演开了双簧。
只见朗天涯的嘴里先是发出了金壮汉的声音骂道:“我让你不听话,敢违抗我的命令。”然后他又换成自己的声音解释:“金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让我们再干几天吧!”他一边说,还一边摆弄着金壮汉的身体作出一些推搡的动作,自己则假装着被推的一晃一晃的。
拉扯之间,只听“哔”的一声,车门解锁。朗天涯已找到了金壮汉的车钥匙开了车锁,并支配着他的手去拉开后车门,然后拉着他一起倒进车内。从外人看就像是金壮汉一把把他推进了车里,然后跟着进去了。
关心不明真相,远远看着像是朗天涯被打了。她连忙跑了过去,想帮把手。可她走近了一看,郎天涯在车里正向他招手呢,显然是让她快上车。于是她打开副驾的车门就上了车。这时只见朗天涯如猴子似的一缩身从后座窜到了驾驶位上,打开方向盘下的面板,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小盒状的东西,放在一边。然后他插上钥匙打着车就开。关心这时回头看后座,姓金的已如死猪似的晕在后座上,也不知朗天涯是怎么做到的。
朗天涯在路上把那个小盒状的东西随手扔到一个收废品的三轮车上,然后就开始兜兜转转,躲避着有交警的路口。路上关心问他刚才扔的是什么,朗天涯告诉她那是一种车载定位器。
他开了大半天,才来到关心租住的房子。朗天涯打开车门把姓金的提溜到屋里放到椅子上摆稳,找了根细绳把他的双手双脚捆在椅背后面和椅子的后腿上,然后他就去作饭了。两人这三天一直是他做饭吃,关心不会做饭。
而关心则坐在床上一边织着毛线活儿,一边等着姓金的醒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