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曾使用这个能力,提高对自己某些部位的供血量,结果引发了他身体的一些微量的紊乱失调,费了他好长时间的调整,才恢复了身体的自行调节。所以现在他很少主动参与自己身体的细微调节,这项新的能力他还要很长的路要走,很多东西要学。
相对于体内,他对体外感知的扩展就轻松多了。他能接收的音域比原先宽了许多,能看到的光谱也更宽,能闻到的气味也丰富起来,这个世界也慢慢的在他面前更鲜明,更立体了起来。
因为他对这种境界只是个初哥,所以也无从分辨或影响无线电波,但他觉的如果是老手肯定能做到这一点,他觉的利用无线通讯手段追捕怪物不是个好办法,因为它比使用这此手段的人更了解这此手段,而且它还能改变这些手段。
王新钢不知道自己这些变化是吃怪物所引发的特例,还是一种内力境界的特征。所以他也不敢轻易的把这一情况同其他武人交流,只能旁敲侧击的和别人交流。但可惜的是,他没有遇到任何一个靠谱的入微高手,再加上因家庭遭遇引发的对公会天然的不信任,这使他作为一个入微初哥,一直还以为自己是个江湖二流水平。
俞钱花不懂俄语,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在交流什么,她也不是很感兴趣。现在她最重要的事,是赶到大兴安岭,找到那个峪口,寻一处安静的所在,开始自己准备已久的闭关。
直到她见王新钢得了空闲,才上前调侃道:“怎么,连狱都劫了,不想当良民了,想大干一场?”
王新钢感慨道:“打个比方:一个位于是非之地的国家,总是不打仗不显示威力,那他就会被别的国家欺负。人也一样,一个武人如果总是遵纪守法,那就会被默认是一个孬种。人和国家的处世之道一样,地位和尊重是要用拳头打出来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这个世道的规则就是这样,你有能力却遵纪守法,那你就要被人欺负。所以,这是个会逼你犯法的世道。”
俞钱花听了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个月的十二号是伊卫东的六十大寿,我正好有事找他,想去祝贺一下,你不去吗?”王新钢问道。
俞钱花看他的神情,似乎很希望自己也去。但她摇了摇头,说道:“我和他不认识也没交情,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你要在这一带停留一段时间吗?”王新钢问道。
“是啊,你还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不是。我是想提醒你一下,我前一阵在俄方境内遇到了一个怪物,战力很强,而且它吃人。我刚同那几个老毛子谈了谈,听说他们没有搞定它,它很有可能流窜到这一带,你小心一点。”
“我们武人真是少了很多乐趣!呵呵!挺好的一个恐怖故事,可我就是听不出一丝的恐怖味道。”俞钱花嘴上开着玩笑,但心里还是记下这一提醒。能让王新钢专门提起的怪物,肯定也是非同小可。
“这个怪物好像喜欢专门吃武人,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王新钢再次提醒。
“我会注意的。”俞钱花回答道。
俞钱花同老王谈完,又同鲁冰、武义、顺子,以及两个俄罗斯大兵打过招呼,就踏上回国之路,准备自己最重要的闭关修行。
接到王新钢劫狱的消息,张菲正和李耳在司马正义的病房里。今天他们运气不错,又赶上了司马正义的清醒期。
听说王新钢到底把狱给劫了,司马正义感慨道:“想让一群能上天入地的半神式人物遵守世俗的法律道德无异于痴人说梦。王新钢表面粗陋,其实为人精明强干,他刚回来的时候,充分表现出了对法律和公会的尊重,可是这才几天,他就已经开始如同其他武人一样,视法律如无物了。这种变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