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市大剧院内,正在进行表演而演出的戏剧则是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等待戈多。
观众席最后一排,初阳和白羽正在看戏,准确的说是初阳在看戏,而白羽则靠着座椅昏昏欲睡。
呼呼呼……细微的鼾声传来,初阳不悦的皱眉而后在白羽眉心前轻打响指将其唤醒。
哎呦,白羽发出刺耳的怪声引来四周人不约的目光。
初阳见状赶忙捂住白羽的臭嘴,而后向周围的人致以歉意,众人见状也便回神安心看戏。
喂,你上厕所洗手吗?怎么这么臭。白羽排掉初阳的手,小声嘀咕道。
人在不高兴的时候,喝口水都感觉有臭味。初阳笑声安慰而后目视舞台。
白羽见初阳看的如此入神,也不免好奇将注意力集中到舞台,不过仅仅一分钟后体内的睡虫再次发作。
几个哈切后便靠着初阳的肩膀睡去。
不管装得多成熟,始终是个小孩子啊。初阳叹息道,手掌不自觉落在他的头顶轻揉。
自从三个月前初阳将白羽接到自己家生活后,他发现自己慢慢变了。
因为初阳是从小就是被别人宠大的,因为他年龄比较小,别人也经常让他护他使他养成任性的性格,但自从将白羽接回家后他也开始学着照顾别人毕竟是自己强求的吗,刚开始初阳做的并不好且白羽也经常发脾气,使他每天都有撂挑子不干的想法,但毕竟和人有约只能承受。
但幸好二人相同的爱好,看书而且都是《浮生绘》的死忠书迷。
白羽之所以选择留下,要求就是要初阳的《浮生绘》第一版,当时初阳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也多亏它,白羽才留下在之后三个月的慢慢的磨合中成为非常不错的朋友。
可能是初阳的手掌太过用力,无意间将熟睡的白羽弄醒。
老兄,你让我睡一会吧。白羽抱怨道:老哥,不是我说你,这部戏真有那么好吗,我都陪你看了七八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啊?
昂,老子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初阳轻拍其肩膀安慰道。
此话一出,白羽的火瞬间点燃就在他快要发作的时候初阳堵住他的嘴,在其耳旁轻声细语:少年别心急,我来不是看戏而是看人。
那你自己来不就好了,把我拖来干嘛?白羽抱怨道双眼瞟向舞台,此时正好是第一幕接近末尾的片段,暗淡低沉的灰色气场笼罩整个剧院,这种氛围让白羽不自觉的皱眉,虽然他平时爱装严肃但其实是很欢脱的人,最讨厌低压环境不过当他的视线掠过整个戏台的时皱起眉头因为整个舞台都是男人。
你在看什么人啊?白羽疑惑道。
准备送我礼物的人,而且还是一份大礼。初阳故作神秘道心中小声嘀咕:虽然是被迫的。
给我玩神秘有意思吗?白羽翻翻白眼而后靠着他的肩膀睡去:待会舞台剧结束在叫我,让我先睡会。
嗯,你慢慢睡。初阳轻抚白羽的头发,确认其熟睡后初阳在次将目光落在舞台。
六点五十七,还有三分钟。初阳面色凝重嘴角却挂着笑容。
就在几天前初阳半夜赶稿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伏尔甘不远万里从希腊打来的电话(虽然希腊那边还是下午)
二人经过简单的寒暄后,伏尔甘告诉初阳两条重要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泰坦得知杨修宁出逃的消息后决定将猎杀白羽的任务提前一个星期。
好消息是伏尔甘将这些人的身份、外貌性格以及能力都告诉初阳并让他自己决断。
在经过一夜的思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