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还以为,从那出口出来,会是那坊市内‘天云拍卖行’的入口处呢。
“怪不得去的时候,没见有人从里面出来…”,古云明白拍卖场这样的设计,完全是为了为每一个进入拍卖场的人保护隐私。
所谓财锦动人心,要是谁在拍卖场内拍得一个什么宝物,难免会遭人惦记。
向这样进去之时,全身被那光昏笼罩,出来时又是随机传送到南阳城的各处街头巷尾,即便有心人想要跟踪,也很难办到。
只是古云有些不解,那交换场内那个叫陈风的家伙,是怎么认出那卖戒指的陈炳德的,大家不是都被那光昏罩着的吗?难道他看能清见光昏之下的人?
这些其实是古云多虑了?那陈风之所以认得那人是陈炳德,完全是从那枚戒指认出来的。
原来在这之前,那陈风与那陈炳德就有过节,陈炳德曾在南阳城的坊市内摆卖过那枚戒指,被那陈风撞见了,就一直对陈炳德纠缠不清,说他是骗子。
不胜其扰之下,那陈炳德才想着进入到那拍卖场内去售卖,没曾想,那陈风不依不饶的又追进那拍卖场中去,专为给那陈炳德捣乱。
对陈炳德而言,古云买了他的戒指,可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以后他再也不用受那陈风的纠缠了。
南阳城坊市的药铺,古云购买了大量炼制‘凝魄膏’和‘回春丹’的药材,将药材通通收入玄黑纳戒中,哼着小曲,屁颠的就回穆府去了。
刚回到穆府,就见一众少年边走边议论纷纷,三五成群的往演武场方向而去。
“哼,上月的团战,我们输得太难看,这次,说什么也要搬回点颜面来。”
“你还说呢,就因为上次输了,把我最后的五个金币都输进去了。”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输金币啊,这半年来,我们一次也没赢过,我都输了三十个金币了,现在连买创伤药的钱都没了,我这手臂现在还疼着呢…”
“哎,可是这次我们却少了一人,都怪那穆老三,打个猎都能伤了筋骨,这次少了他,我们怕是更难有胜算了…”说着话,四个少年走远。
而古云却把他们的话却都听了去,“嗯,团战,什么是团战?”古云好奇之下,也跟着往演武场的方向走去。
刚一走近演武场,就听见嘈杂的喧闹声。
古云走进去才发现,不知何时,穆家大部分的族人都汇聚到了这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的神情。
演武场边上有一个高台,穆家的三长老和七长老正坐其上,此时正注视着演武场中的战况。
而场中,正有十个少年混战到一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长棒和盾牌,不多时,就有两个少年倒在了地上,三个少年背靠着背,抵御着围拢上来的五个少年的进攻。
场边则是一些老幼妇孺在进行观战,数百个准备进行后面的对战的少年,也兴奋不已的在场边叫嚷着。
原来,这是每个月都会进行一次的团战比试,在穆府中,年纪满十二岁以上,没进行过十六岁的成人洗礼的少年,只要凝聚出了武魄,成为了一名武者,都必须参加的,这是为了他们在接下来的强武大会作准备。
南武国国小势微,近邻的几个国家都比南武国要强大得多,为了生存,从第一代君主起,开始全民强兵的治国策略,为南武国打造了一支所向披靡的精英军队。
南武国的兵士,不但单兵作战强悍,在与邻国的交战中,常可以一敌三,再加上特有的小型队列战阵,始终使南武国处在几个强大帝国之间而屹立不倒。
万年下来,虽然国土没有向外扩张,却在无数次的战火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