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泥泞的土路上颠簸,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透过窗外只能看见黑压压的一片,只能听见狂风在周围嘶吼,树叶被吹的吱吱作响,发出尖锐而又渗人响声。
我的双手被用麻绳绑的紧紧地,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嘴也是被用棉布团塞紧。他们这些所作所为,让我觉得根本不是警察,反倒像是人贩子。
“刘警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希望能收下。”赵言就坐在我旁边,对那个中年男警察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亚麻色的信封,看那厚度想必也有一千元。像他这种挥金如土,不择手段的贵家公子,一千元其实算不了什么。
这个社会是怎么了,拜金,贿赂,腐败。做了好事最终不讨好,而做坏事的人却因一些关系和物质,最终功成名就。变了,这个世间让我觉得悲凉。
赵言将信封往出递了递,再度开口:“一会儿在前面那小土堆上停一下,先把这小子拉出去招待一番。”
那姓刘的跟个孙子一样,恭恭敬敬的接过信封,之后又朝我轻蔑的笑了笑,道:“好嘞赵少爷。”他捧着信封倒是乐开了花,之后又朝着前面开车的小伙子吆喝,说在前面停一下车。
之后不久,我就被赵言拽出了车,他直接将我往地上一扔,手里掂量着橡胶棒。之后朝姓刘的摆了摆手,警车便开走了,在距离我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呦,恒子。躺地上干嘛,站起来啊!”赵言不阴不阳的声音,让我听得直恶心。说罢,他就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我是直接从土堆上滚了下来。
他不紧不慢的朝我走来,刚走到我旁边,手里的橡胶棒就朝我呼了上来。我被打得昏昏沉沉,想反抗但却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这样殴打。
“刚才不是挺拽的吗?哈哈哈。”赵言这会儿就跟个疯子一样:“跪下来求我吧,求我放了你,我很好说话的。”
“呜呜呜!”我骂了几句,可奈何嘴被堵住,说不清楚。
赵言义务我真的服软,笑了几声:“啥?我没听清楚啊。”说着就把我嘴里的布团拿掉,捏住我的下巴,指甲刺进皮肤里,赵言眼神一冷,对我威胁:“我告诉你,小子,不要打莫清雪的主意……“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朝他脸上一口浓痰吐了上去:“恶心!”
“诶我去!“见我这等反应,二话不说,又是一橡胶棒朝我脑门上呼了过来,大骂:“你小子别不识时务,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打死在这!”说完又冷笑几声,反身迅速的揪住我的衣领,朝我脸上也吐了几口痰,恶心到吐。
他就抡起橡胶棒,朝我身上胡乱的打了起来,每次都是使足了力气,实实在在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欺负手无寸铁之人,算什么男人!”我大骂一声,不屑置辩。
他听我这么说,索性也丢下橡胶棒,他认为我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早已没了反抗力气。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傻,竟然给我解开了绳子。
我站在他面前,活动活动被麻绳勒青的双手,紧接着就朝赵言太阳穴上狠狠地砸了一拳。赵言吃痛,赶忙就蹲下身子抱头哀嚎着,像他这种依靠着爹呼风唤雨的贵公子,什么时候挨过打?或者说什么时候自己亲自打过架,他现在这个姿势,身体的每一个致命点几乎都暴露在外,他根本不会防守,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这个姿势,在敌人面前是非常危险的。
有句话说的好,趁他病,要他命。所以此时这么好的机会,我怎能放过?要是错过这个机会,让他恢复过来,给我来个回马枪,那我今晚就别想着活着走了,到时候哭都没泪了。我趁他疼痛时,就一脚狠狠地将他踢倒。
因为我这里地势较高,将他踢倒后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