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时周伯通看着马从义吃惊的样子不由鼓掌大笑,“师兄,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马从义,是不是你想象中的一表人才?”
“不错,不错!”王重阳手抚胡须笑道。
“各位,这就是我常跟你们提起的王重阳道长,我的师兄。”周伯通向众人介绍道。
“道长!”马从义缓过神来,连忙躬身施礼,“弟子有礼了!”
这时范怿和范明叔连忙上前迎道:“这位就是王重阳道长?我们真是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实在是大慰平生!”
“客气,客气。”王重阳刚才看到马从义乍一见到他时十分激动的样子,心中顿觉宽慰:这原是他的好徒弟,正是他想象中的样子。此时听范怿和范明叔和自己寒暄,也就把目光转向范怿叔侄,跟他们携了手到亭中落座。
“王道长一向少见,我之前多次听周叔父谈起,可惜一直无缘相见,今日见了道长,实在是远非我们世俗中人可比。”范明叔一直对“王重阳”三个字充满好奇,尤其是周伯通一直把王重阳说得神乎其神,此时一见好奇心大起,不由就想问几个问题:“道长,那天听周叔父说,修道求真可得长生,不过我一直很疑惑,究竟什么是道呢?”
王重阳看着范明叔,缓缓说道:“道者,主天地之运行,主万物之生成,人生于大道之中,生长运行无不有道。一呼一吸,如遵循大道,则可阴阳调和,身心清静,与道合一,因此可得长生。道本无名无形,为使人知之,命名为道。道本无形,想让人知,则可显形。”说到这儿,他用手指着亭子旁的一棵松树说道:“你看这棵树,你能在它身上看见道吗?”
范明叔摇摇头:“道长,我眼拙得很,看不到。”
王重阳大笑,用手轻轻一挥,那松树突然之间就长高了不少,众人一见都惊叫起来,“这回看到了吗?”王重阳问道。
“看到了,看到了!”范明叔大叫,“道长,这就是道的样子吗?”
王重阳微微一笑,将手轻轻地一挥,松树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这当然不是道,这是非常道。道是在这树一天一天慢慢的生长之中,你不可见,不可知,但是终有一天,你见到了它遵循道法长成的现在的样子。”
范明叔坐在原地发呆,恍若明了,却又似有不明。范怿也被刚才那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呆呆地看着那棵松树,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很熟悉这里,说不定就会怀疑是有人先在树上做了手脚,才会有刚才的景象发生。
这时周伯通却哈哈大笑,“师兄,这个你也要教我!”
“伯通,这些其实只是小术,”王重阳说道,“因为这位小兄弟问的问题实在很难有一个明确的回答,人原在道中,却不知道,你若不显现给人看,人都是不信的。”
“我信,我信。”这时范明叔连连点头,“道,看似玄虚,其实却触手可及。道长,我解得可切?”
“孺子可教!”王重阳夸奖道,“难怪会有八十八岁的寿数!”
“这你都知道?”范明叔看向周伯通,“我知道了,是周叔父告诉你的。”
“我没说,”周伯通嘟起嘴,“我一直忙着要跟师兄学功夫,哪有时间说你的事?”
“哈哈,这又哪用得着说呢!”王重阳大笑。
马从义听了王重阳一番话,心有所动,连忙站起身来,“道长,我愿意跟随您修道求真,请收下我吧。”
“道长,我也要跟您学修道求真!”范明叔也站起来说道,“请收下我吧!”
马从义看了范明叔一眼,万分无奈:“我是认真的,你跟着捣什么乱?”
“我没捣乱,我也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