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令人震惊,尤其是没有之前两次经历的安拉。但在我们不厌其烦的解释下,她终于疏通了一点思路。最后我们决定前往开罗大学,跟论文的作者面对面谈谈。
第二天早晨,我们收拾好行李乘坐火车前往吉萨。
埃及的火车速度特别慢,全程不到七百公里需要将近10个小时,鉴于此,迈克尔让约翰、阿米和杰克逊开车先去做准备。
火车沿着河谷西岸缓慢前行,离开卢克索以后,景色变成了旖旎的自然风光。
有一种说法是埃及是尼罗河的赠礼。在我看来,一点没错,这条河为早期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提供了水源、土地、水运等等一切,这些是拥有灿烂文明最基础的条件。进入现代社会又提供了水电和铺设现代交通设施的天然通道,促进了现代文明的发展。
在车上我不断整理论文的思路,对这位神秘的作者越来越好奇。
他的很多说法都和一直以来伊万诺夫、安德里等人的造人者论不谋而合,唯一的差别就是作者没提及关于不同种类实验品的问题,他好像认为所有人都是同类的,通过迁徙定居在世界各地。
但他比较有建树地直击了造人者的问题,他描述的有三个分叉的法杖跟我在世界之树起点看见的那个三叉戟几乎不谋而合。他得出这一结论是通过在各个估计中观察壁画,或者通篇阅读远古文献得来的,论文中打印的许多照片间接为我的推测提供了证据。
那么,古代埃及人真的也是造物者的一种实验品吗?
在埃及神话体系里,古埃及人是神的后代,一代代繁衍,经历了文明的昌盛与衰退来到今天。我们不难发现,这个遭遇跟玛雅人比较相似,公元前三千年左右,初代玛雅人到达美洲,开始繁衍生息,因为基因属性,它们的智慧慢慢衰退。
纵观埃及的历史,其实也是一个文明衰退的过程,古埃及法老建立的庞大帝国,在后期被波斯人、罗马人、希腊人轮番征服,直到现在,他们说阿拉伯语,信封******教,连血统都从黄种人变成了白种人和黑种人。
二者唯一的差别就是玛雅的智慧成果完全遗失在了热带雨林中,而古埃及的智慧还坚固地耸立在茫茫大漠上,导致这一结果的原因很可能是,在玛雅人自相残杀的时候,埃及人正在建立统一的帝国。
不管结果如何不同,如此高的相似过程足以证明二者之间的联系,作者的思路和眼界绝对是世间仅有的。这些论文一旦发表,定将引起世界的轰动。
那么他是谁?又是怎么开启的这个研究思路呢?
经过十个小时的摇晃颠簸,火车缓缓驶入吉萨火车站。夜色渐浓,我们乘坐白约翰他们心租来的车来到当地最好的酒店。
简单地吃了一些东西,安拉试着跟开罗大学取得联系。她以一个中埃混血的学者身份向校方请教关于古埃及文字的问题。对方很热情地为她提供了几个联系方式,其中包括研究组织和私人的电话,但最后校方提醒安拉时间太晚了,最好明天再联系。
安拉打了两个研究组织的电话,把它们排除掉,最后剩下三位学者,留下明早再打。
安顿下来后,我来到刘叔的屋子。刚推门进去,就见他和疯子扒着窗户向外看,好像小男孩偷看女澡堂子一样好奇。
“嘛呢?外面有美女啊!”
“美个屁女啊!这是高层。”刘叔道,身子一动没动。
“那你俩这是装王八呢?”
“作家你来看看,”疯子说,“外面那是海市蜃楼还是模型啊!我怎么看见金字塔了呢?”
我走过去,看见在城市边缘,金字塔静穆的耸立在昏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