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一队便衣出现在我们家门口,把我们三个还有三叉戟带上车。之后一辆密封严实的商务车驶上大道。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便衣把我们带下车。
我们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能从风中感觉这里有浓重的尘埃,应该是郊区的某个废旧工厂内。
接着我们被带着走进一个屋子,乘坐电梯,来到地下。
眼睛被掀开时,眼前是一个明亮的会客厅,大玻璃窗里面,疯子正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双手铐着手铐。
疯子瘦了,如我们在印度时一样剃着光头,嘴上的胡子却很浓密,此时他皱着眉头,瞪着眼前看着他的一个便衣。
一个便衣对开门,对我们说:“你们现在这里等候,手术正在准备,二十分钟以后我来叫你们。”
“我朋友怎么回事?手怎么还被铐着?这跟你们的承诺可不太一样。”
“你这位朋友脾气暴躁,我们迫不得已。”
“放开他!”我用命令的口吻说。
“如果你们能确定他不闹事,我就放开。其实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按照规矩,试图破坏这里的人我们有权击毙。”
“放开吧!我们能保证。”
便衣把门开大,朝里面点点头,里面的便衣解开疯子的手铐。疯子活动活动手腕,把脚搭在茶几上,瞪着那人,道:“有种别把我放开啊!老子在里面呆的好好地!”
便衣没说话,退出来。外面的便衣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
我们仨相视一眼,我打头走进去。
疯子撩了一眼,“你们几个——”他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我曹!作家!刘叔!你们……怎么也被抓了?”
“你小子是不是在里面把我们都供出来了?”刘叔装模作样地问。
“这说的是放屁话,天地良心,我疯子是那种人吗?”
“滚滚滚!”刘叔骂道,“不是你供的,还能有谁?行了,我们也不怪你,毕竟监狱里面大刑伺候。”
“这你可冤枉好人了,叔儿,我他么疯子要是说了一句半点对不起你们的话,我他么天打五雷轰。”
“哈哈哈!”我看疯子猴急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作家?”
“刘叔儿骗你呢!我们没被抓,你也自由了。”
“自由了?”
“我们跟官方达成协议,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回监狱了。”
“为啥?”
“因为我们要为国家和集体利益而奋斗!”刘叔义正言辞地说道。
“滚吧你,你还能为国家的利益而奋斗?快说,怎么回事。”
“简单说,这伙人答应把你放了,我们以前的罪也既往不咎,前提是我们必须要去大西洋完成一次任务。”
“什么任务?”
“寻找造物主的下落。”
“真的假的?”
“真的。我能骗你么!”
“这也太刺激了!咱啥时候出发啊?”
“等一会儿,做完手术的。”
“做啥手术?”
“你怎么说话一股东北味儿?”刘叔问,“我号里管我的狱警是东北人,学的。先别扯没用的,咱探险怎么还做手术?”
“要给咱们植入定位系统,这事儿以后有多是时间说,来,让兄弟抱抱。”我张开双臂。
“我他么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你们了呢!”疯子也张开双臂,跟我紧紧抱在一起,刘叔也凑上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