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挥,剑柄正击中矛头边刃。
李别雷霆一击,本就用尽全力,此时长矛失了准头,斜斜刺向远方长空,同时向前之势未竭,李别心中大凛,想不到他随手一挥便改变了自己蓄劲而出的一击,真如大人跟小孩子闹着玩一般,当真沮丧,心头泛起一股凉意,整个身体可谓是送到尹仁手边,当真如带宰羔羊。
李别奋力要止住身形,未及站稳,便看到乌黑的一棒向自己的小腹刺来,李别知道此时尹仁还末拔剑,饶是如此,若给刺中也非同小可,忙着地打滚。
众人看尹仁虽未拔剑,但是已经逼的李别狼狈不堪,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呆呆傻傻似乎心有所思。主席高台上的吕布、狼女等人更是不得其解,奈何不能出声询问。而一边的李傕等人更是神情复杂,紧张万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文录见张辽面显苦色,心中暗喜,长刀离开双短戟,划向张辽左手腕,张辽左戟下沉去接那刀刃,同时右戟刺向文录胸口,不想文录使的是虚招,长刀已向他左腰截去,若不变招,右戟还未使老,腰已给他砍断,张辽只得回手防卫。
“乒乒乒”刀戟又交了三次,文录招招致命,如海中巨浪,一浪叠一浪,袭向张辽,张辽节节败退,全无反攻之力,也无反攻机会,只是严防死守,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李别滚至一边,发现赤比剑尾随而至,忙再一打滚,实在慌乱不堪,边滚边道:“吕布杀你父亲,还要除掉你,你还要帮他?”
犹如晴天中响起惊雷,尹仁站定身形,有点不敢相信,讶然问道:“是吕布杀我父亲?”
李别得空,立即站起身来,说道:“吕布杀害丁原后,与三个副官追你父子俩,最后只有他一人回来,还说已杀了你父子俩了,由此更得大师赏识。”
俩人站于台上,董卓听不到声音,见他们嘴巴似在一张一合,吃惊的问道:“他们在聊天吗?”
吕布也是摸不着头脑,正欲下台前去了解。远远的望见,尹仁终于有所行动,赤比剑已拔出在手!烈日之下,黑的发亮。
尹仁面色严峻,似下了决心一般,冷哼一声说道:“好,我取都尉后,会帮助你们。”心道:“既然他是我杀父仇人,我也不用怕连累到他了。”
在这日光之下,乌黑的赤比剑更显突兀,迅捷如电,李别竟忘记了躲闪,似乎也没时间没机会躲闪,剑尖直抵咽喉。
李别呆站当地,“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对眼成一,盯着乌黑的剑刃,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怕一动便被赤比剑割到喉咙。
众人被这快如鬼魅的一剑,吓的发不出一点声响,边上文录张辽虽然也是险象环生,但是却没有一人看那边,注意力全在尹仁身上。
尹仁慢慢收回赤比剑,李别长长吐了口气,因为刚才高度紧张,此时竟有点站立不住的感觉,忙借长矛立住身体。说道:“别忘记刚才说的。”
尹仁轻轻微笑,还剑入鞘。便走下高台,向主席台走去。
战士目送尹仁走下高台,后面的人由于前面人挡着看不到,便把目光移向还在比武的文张两人,而站前面几排的士兵则一直目送尹仁至主席台,皆是崇敬神色。
尹仁至主席台后,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吕布身后的狼女,只见她正微笑向自己点头,以示鼓励,尹仁回以微笑。
狼女心中一怔,感觉到他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神情也跟平时不一样。
尹仁朝向吕布,感觉到吕布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似有嘉许,有得意,有无奈.
尹仁感受着众人,甚至皇帝眼中射出的嘉许之色,向汉献帝下跪行礼,眼角注意着董卓,他也脸露喜色,正要去拿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