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马的主人,一个是马场老板。这二人发话,自然是再也无人敢质疑了。
宋喆一时脸色变得铁青,几次想要开口却又忍住,硕大的眼镜片后,眼神闪烁不定。
折腾了半天,众人也是累了。贺若云让驯马师好生安置“黑猫”,然后邀请众人到贵宾招待室少歇。
霍无恙亲自和驯马师一道,将“黑猫”牵回马厩。又安抚了它一会,这才随着大家一起来到贵宾室。
大家坐定,服务员送上红茶和各色精致点心,众人略作休息。
霍无恙讨来纸笔,写写画画了半天,递给了贺若云。
贺若云低头细细地看了半天,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霍无恙一眼,笑问道:“霍先生这个方子怪得很呐!”
霍无恙也笑道:“请贺总照方抓药,一二日内必见奇效。我这两天放假也没事,会一直呆在这里。”
贺若云叫来一个胖胖的年轻女助理,将纸条交给她,又附耳嘱咐了半天。
宋喆眼睛一直紧盯着纸条,但又不好开口要来细看,只好强笑道:“请问霍先生是何奇方,说来听听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哈哈。”
霍无恙也不推辞,喝了一口红茶,娓娓道来。
“当年蒙古第三次西征之时,深入西亚,所向披靡。谁知在进攻报达国也就是现在的伊拉克地区时,大批军马腹泻不止,久治不愈,死马甚多。“
“蒙古骑兵战斗力之强悍,有相当原因在于吃苦耐劳的蒙古马。大批军马生病,蒙军统帅旭烈兀只好按兵不动,广收当地兽医马夫给马治病,有当地一马夫名扎木苏西者,献一药方,军马服之,霍然而愈。“
“从此这一药方在蒙军兽医间广为流传,治疗马匹腹泻有奇效。因此药方以开水调服,故命名为扎木苏西汤。我想黎总的爱马所患症状应与当年蒙古军马一样,都是水土不服所致。“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当年的伊拉克地区,正是盛产阿拉伯马之地。以此地药方治疗阿拉伯马,当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众人听得入神,见霍无恙讲完,齐声赞叹。
黎家良举起茶杯笑道:“听君一席谈,当浮一大白。老朽以茶代酒,敬小兄弟一杯。”
贺若云也赶着凑热闹:“小女子也叨陪末座,敬二位马友一杯。”
三人一同举起茶杯,虚虚的碰了一下,都是一饮而尽,相视大笑。
宋喆也无奈陪笑道:“果然好故事,我们就等着看疗效吧!”
黎家良兴致甚好,看着贺若云笑道:“老朽有个不情之请,清茶虽好,难以尽兴。不知贺总可有佳酿,让我等共谋一醉。“
贺若云拍手道:“我早有此意,今晚就由我做东,大家一醉方休!”
二人受霍无恙影响,都拽起文来。大家也觉得好玩,一起哄笑起来,气氛一时非常融洽。
用过茶,时间也近中午了。大家一起吃了顿简单的午餐,闲聊了会。
黎家良毕竟年事已高,午后习惯小憩。贺若云给他和霍无恙安排好客房休息,约好下午两点带他们参观马术俱乐部。
霍无恙没有午睡的习惯,他心里挂念“黑猫”,就让方刚在客房休息,自己一人前往马厩。
远远的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黑猫”的马厩前,看身形应该是贺若云的女儿。
霍无恙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站定,只见她搂着黑猫疼爱的抚摸着马头,口里喃喃自语。
“黑猫啊黑猫,我对你多好,平时你不听他们调教,他们要打你教训你我都帮你拦着。可你怎么不让我骑你呢?现在倒好,妈妈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