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恙当晚就住在了医院,慕霏雪也不避嫌,动用手中权力给他安排了一个单间。
霍无恙美美地睡了一觉,早晨起来,先给班主任曹老师打了个电话请假。
曹爱玲听到霍无恙受伤住院,十分紧张,仔细的询问了病情后,方才放下心来,又问清了医院和病房,看来是要亲自来探望了。
霍无恙百无聊赖的度过了一上午,现在他才深刻体会到戴老爷子为什么急着出院了,因为医院实在是个磨人的地方,太憋闷了!
吃过午饭,霍无恙实在是在床上躺烦了,坐上轮椅自己出来溜达着玩。
“霍少,是、是您吗?”一个声音突然在霍无恙身后响起。
霍无恙转头一看,竟然是何必。
“真是霍少您老啊,您这是怎么了?”何必一脸恭敬地说道,脸上还挂着未消退的淤青,胳膊也被绷带吊在脖子上。
霍无恙淡淡一笑,客气地道:“原来是何经理,我是骑马摔了一下,没什么大事,你也在这住院啊!”
“是啊,我是来骨科复查的,医生说恢复的挺好的,我现在住在心内科。”何必微微弯着腰回答道。
“哦,何经理怎么住在心内科呢,不是应该在骨科住院吗?”霍无恙左右闲得蛋疼,不如和何必逗逗闷子。
“嗐!不瞒霍少您老,我姐夫当晚就犯病了,心肌梗塞,差点一命呜呼了,现在做了心脏支架,正在心内科的特护病房躺着呢,我也就只好在那陪着他了。”
何必老老实实地回答着,说得无比可怜,他还怕霍无恙记恨着他们呢,所以故意说得惨一点。
霍无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听到何必说的情况,心里也有点同情他哥俩,于是诚恳地说道:“想不到张总竟然得了这病,这样吧,何经理你前边带路,我去看看张总。”
何必一听慌了神,急忙摆手道:“霍少,不用了,哪敢劳动您的大驾,回头我把您的心意带到就行了!”
这个何必,之前对霍无恙那么趾高气扬,如今却又如此卑躬屈膝,实在是好大一条人形变色龙!
霍无恙不愿和这等人多多纠缠,板着脸沉声道:“何经理,你带路就行了!”
何必一听,哪敢再多嘴,老老实实的领着霍无恙乘坐电梯来到了心内科的楼层。
进了特护病房,何必抢先几步乖巧的道:“姐夫,你看谁来了?”
张鑫浩身上连着许多管子和导线,正郁闷地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闻言不耐烦地吼道:“不是说了吗?老子谁也不见!”
何必尴尬地笑笑,赶忙解释道:“姐夫,是霍少!”
“霍少?哪个霍少?”张鑫浩闻言疑惑地说道,终于睁开双眼扫了过来,正看见笑眯眯的霍无恙。
张鑫浩心里一激灵,噌的坐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霍少,您、您怎么来了,您的腿是怎么回事?”
霍无恙哈哈一笑,风趣地道:“我来看看张总啊,说起来您这病和我也有一定关系,这不现在我的腿也断了,咱哥俩也算是同病相怜呐!”
张鑫浩一听,受宠若惊,急忙陪着笑脸道:“霍少您太客气了,和您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造的孽,老天现在来惩罚我啦!”
说着,张鑫浩长叹一声,眼里竟然隐隐约约闪着泪光。
张鑫浩原先是如何飞扬跋扈的一介土豪,想不到壮年之际得了这病,竟然如此意志消沉,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
霍无恙推着轮椅往前凑了凑,看着他的双眼真诚地道:“张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如果张总能借此契机仔细想明白一些问题,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