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凛冽,天寒地冻,霍无恙被程橙拉住衣服,半转身说道:“当然。”
“霍哥,能不能别去,我爸爸说不定不在这里。”程橙看着霍无恙,楚楚可怜地哀求道。
“说过了,你爸爸在不在,我一样要去!”霍无恙沉声道。
“霍哥,我真搞不懂,你非去干吗呀,明摆着这里很危险!”程橙急了,紧紧抓住了霍无恙的衣服。
“我去屠狗杀猪!”霍无恙冷冷地道,说完,用力挣脱程橙的拉扯,头也不回的去了。
程橙萎顿地坐在地上,看着霍无恙的背影,出神地念叨着:“屠狗杀猪,屠狗杀猪。”
在霍无恙看来,这里的打手连同那个什么乔哥一样,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此时,霍无恙已走到院墙外面,只见他紧跑几步,右脚脚尖在墙面一点,人已经跃上了墙头。
坐在墙头上,霍无恙又打量了一下院中,仍是不见一个人影,只是院子的角落里,有几条大狼狗狂吠着向这边扑来。
霍无恙轻轻跳下墙头,摘下背上的猎弓,弯弓搭箭,嗖!嗖!嗖!连射三箭,对面扑来的三条大狼狗哀嚎着倒了下去,再无声息。
突然,左侧一股腥风扑了过来,不知何时,一条大狼狗趁着霍无恙全神对付对面狼狗的时候,猛然扑了过来。
大狼狗近在咫尺,狠狠扑来,霍无恙已然来不及弯弓射箭,但他不慌不忙,手持一支利箭,狠狠地冲大狼狗张开的血盆大口捅了过去。
只听“噗嗤”一声,利箭插进了大狼狗的上颚,贯穿脑壳,箭头从狼狗头顶钻了出来,大狼狗跌落在地上,已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霍无恙俯身用力从狗嘴里拔出利箭,回身搭弦上箭,连发两箭,解决了最后两条狼狗。
至此,几个呼吸间,六哥所说的六条大狼狗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奇怪的是,任凭狗的狂吠和哀嚎声如何凄厉,始终没有驻厂打手闻声出来察看。
一时之间,霍无恙也顾不了那许多,手持弓箭,直扑关押劳工的土坯房。
这座土坯房面积不小,安着一个破铁门,透风漏气的,霍无恙刚走到近前,就闻到一股子骚臭气,有点像疏于打扫的马厩的味道。
铁门上锁着一把大铁锁,霍无恙从后腰抽出六哥的斧头,只狠狠砸了两下,铁锁开了。
霍无恙拉开铁门,大喊一声:“有人吗,快跑!”
只听得屋里面一阵躁动,可是就没人跑出来。
霍无恙十分诧异,明明感觉里面有不少人,为什么一个人都不跑,难道他们不想逃离这里吗?
霍无恙掏出手电,正要照一照看看什么情况,异变陡生!
本来漆黑一片的砖厂内,突然亮起了几盏明亮的镝灯,霍无恙一时暴露在灯光之下。
几间本来毫无动静的板房,此时也亮起灯光,不断有手持武器的人涌出来。
每一座隐蔽的砖堆后面,都有人跳出来,拿着家伙,一起向霍无恙逼了过来。
霍无恙暗道一声“有埋伏!”,只见砖块已经像雨点一般砸了过来。
霍无恙记挂着屋里的劳工,此时只好闪身进了土坯房,打开手电,一边往里跑,一边喊道:“程度在吗?有叫程度的吗?”
手电筒的光柱里,出现了一张张蓬头垢面、神情呆滞的的脸,只见他们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在这滴水成冰的严冬里,竟然连床被子都没有,只得躺在烂草上,挤作一团互相取暖。
这些人,被人像牲畜一样圈养着,早已被折磨的麻木不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