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走了,霍无恙察看了一下贾老板的伤势,发现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昏迷不醒,将他拖到生着炉火的屋内后,开车离开。
霍无恙设置好导航,直奔高速,路上找了家正规的修车店,更换水箱。
趁着工人们干活的工夫,霍无恙给姚颂打了个电话。
霍无恙告诉姚颂,自己被人设局陷害,上了晋西当地的通缉令,让他设法给自己销掉。
姚颂详细询问了事情缘由后,告诉霍无恙,他所说的有可能不是通缉令而是协查通报,问题不大,又啰哩啰嗦地埋怨霍无恙不早和他通气,霍无恙嫌烦,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后,霍无恙将两张程橙的照片发给了姚颂,一张是她先前浓妆艳抹的照片,一张是她理发后的素颜照,让姚颂查一查她的底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霍无恙虽然不怕程橙和她的同党继续找上门来,但了解一下对手总是有用的。
至于程橙杀死乔哥的事,霍无恙没有告诉姚颂,乔哥罪该万死,即便程橙不出手,自己也会做了他。
很显然,为了对付自己,程橙的社团和乔哥勾结在了一起,如今,既然是程橙出手杀死了乔哥,自然由她背后的社团出面摆平,应该不会牵涉到自己头上。
隐隐地,霍无恙感觉程橙背后的势力很强大,不然,雄霸一方的乔哥怎么会听命于他们,动用这么多的资源来对付自己。
霍无恙现在树敌颇多,明面的和暗中的敌人都有一大把,一时也无法判断是哪一方出得手。
没办法,在这个阶层日趋固化,利益已经分配完毕的现代社会,你要出头,自然会触犯别人的利益,你既然动了别人的奶酪,别人自然就会拿刀叉捅你!
这一点,霍无恙早就想明白了,他也无惧于此。
你有刀叉,我有拳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修好了车,霍无恙匆匆上路了,在晋西这个地方,他已经耽搁了好几天,接下来,必须抓紧行程。
更重要的是,对于这个藏污纳垢的地方,霍无恙不想再多呆一秒!
冰雪早已消融,高速开通,霍无恙上了高速,一路狂飙,心情才略略通畅了些。
穿晋西,过西秦,跨朔方,霍无恙在高速路上奔驰了一天一夜,连过三省,终于在半夜时分到达了甘陇省甘州市。
霍无恙找了家酒店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吃饭上路,又跑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山丹马场。
霍无恙驱车来到焉支山下,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森林公园,霍无恙买了票,开始登山。
此时正是隆冬季节,天气严寒,游人十分稀少,霍无恙正好落得清闲,走走看看地到了峰顶。
朔风袭来,扑面生寒,远处的祁连山上,白茫茫的一片积雪,在祁连山和焉支山之间,则是一片广阔的草原,隐隐可见马匹牛羊。
看着眼前熟悉的山脉河流和草原,霍无恙不由感慨横生。
山川依旧,霍无恙却已两世为人,故地重游,胸中别是一番滋味。
贺若云等人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霍无恙坚持要来这么远的山丹马场买马,是因为不知道,其实这座马场其实正是霍无恙在前世创建的!
没错,山丹马场正是西汉武帝时霍去病所设!
公元前121年,霍去病率领万余精骑,兵出陇西,越过焉支山一千多里讨伐匈奴,大获全胜,从此河西之地尽归华夏所有。
在霍无恙面前的石壁上,镌刻着两行红色大字: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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