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霍无恙一声不吭,掏出一本证件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方场长狐疑地拿起桌上的证件,细细地察看着,脸上阴晴不定,末了,随手把证件往桌上一扔,蛮不在乎地道:“你是国安特勤又怎的,我又没做危害国家安全的事,你奈我何?”
听方场长说霍无恙是国安特勤,张成龙吃惊地望着霍无恙,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
“你是没做这些事,但你做的危害国家的事还少吗?”霍无恙神色凛然,毫不客气,“你做的其他丑事我先不说,大名鼎鼎的山丹马到你的手里成了肉马,被你卖到西疆省抽取马血清和做马**,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家底都给你败光了,你知罪吗!”
“你……!”现在轮到方场长张嘴结舌,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不用看张哥,这些事他压根没跟我说,来山丹马场之前,同事们都劝我别来,说是国内三大名马尽可以采购,何必来这里找不痛快,你知道为什么偏偏要来这里吗?!”
霍无恙指着方场长的鼻子,厉声喝问。
霍无恙所说的同事,指的是贺若云和胡勇他们,但听在方场长耳朵里,却当成了他在国安的同僚了,又加上霍无恙气势逼人,方场长一时更说不出话来。
“谅你也不知道原因,但你肯定知道这马场古时候是谁创建的吧,那可是我的先祖!”霍无恙大声说完,收起证件,看都不多看方场长一眼。
“呃,知道的,知道的,霍去病将军的大名谁不知道。”方场长擦擦汗,讨好地说道,“那个,霍、霍少你先别生气,有话咱们慢慢说。”
方场长也是官场的老油子了,琢磨了半天,终于憋出了霍少这个称呼。
其实霍去病英年早逝,儿子霍嬗十岁时也突然暴亡,并没有留下后代,但霍无恙乃是霍去病重生,称霍去病为先祖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方场长见霍无恙不搭理他,目光转向张成龙客气地道:“小张,其实我不是针对你,这么大的损失,确实是不好向上面交代,你看能不能把这些损失摊开了,揉到全年的事故报告里,这样对谁都好。”
方场长言外之意,这次损失如此惨重,上面怪罪下来,他固然是第一责任人,但是张成龙一样逃不了干系,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张成龙看着方场长,耐着性子诚恳地道:“方场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咱不能弄虚作假啊,你放心好了,上面要是追究责任,我一人负全责!”
方场长面色一喜,刚要一口应承下来,但看了看霍无恙的脸色,吞吞吐吐地道:“那个,小张,这样好吗?不太合适吧。”
“肯定不行!你一个当领导的,连这点承担责任的魄力都没有,干脆别干了!”张成龙刚要开口答应,霍无恙却先冷冷地开口了,“以后张哥也不是你的下属了,我已经聘请他为我们马场的总经理了!走了,张哥。”
一听霍无恙说到聘请张成龙为马场总经理,方场长和张成龙都是一愣,但霍无恙不由分说,拉着张成龙扬长而去,只留下方场长一个人目瞪口呆。
暴风雪那一晚上力战狼群,张成龙的老伤彻底发作了,硬扛着赶回马场后,却再也扛不住了,趴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由亮子给他上拔罐。
霍无恙坐在一边,看着亮子熟练地操作着,一个个拔罐很快地吸在了张成龙的后腰上。
看了半晌,霍无恙关心地道:“张哥,你这样不行啊,应该住院彻底检查一下,想办法根治才是。”
张成龙叹了口气,忍着痛道:“没事,就是一点老伤,都习惯了,亮子给我上完拔罐,很快就好了。”
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