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时候,派出去的众人陆陆续续回来了。
宗一涵最先回来,说是两边的老大都同意了,这周日武讲,地点选在白沙河河滩,那里宽敞平整,而且周边没有居民,正好厮杀。
末了,宗一涵推推金丝眼镜道:“霍总,还有三天就是周日了,咱们得想办法多约几个帮手啊。”
霍无恙微微一笑,淡淡地道:“不用,咱们自己人完全够用,你放心就是了,宗先生。”
宗一涵眨眨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但是没有开口多问。
此时,傅彦傲也回来了,他和戴老爷子跑了好多地方,终于选够了霍无恙所需的白蜡杆,雇车拉了回来,不过老爷子回家了,没有跟来。
戴小芹回来的最晚,回来后先没说话,倒把霍无恙面前的茶水一气喝干了。
“霍哥,好说歹说,给足了价钱,人家才同意给咱加工,不过他们没干过这个活,时间又紧,恐怕加工不了多少,也就能赶出来二十多套吧。”
“辛苦了,小芹,二十套够用了。”霍无恙拿来一个杯子,倒满茶水端到小芹面前,“来,大家吃饭。”
晚餐霍无恙特意叮嘱过,加了几个硬菜,霍无恙又开了一箱从山丹马场带回来的九粮液,每个人尝了一杯,皆大欢喜。
第二天,霍无恙交给宗一涵一个采购清单,让他派人采购齐全,然后又派戴小芹继续去皮具厂监督加工马甲,他自己继续训练骑兵,吴青虎和一众步兵则交由傅彦傲训练。
步兵的训练内容其实是昨夜霍无恙和傅彦傲商量的结果,乃是人手一张防暴盾和一根白蜡短棍,二十人列成一个紧密方阵,以守为主。
骑兵的训练内容则有所变化,改成了一半时间练双手长棍,一半时间练防暴盾加短棍,齐眉棍暂时都丢到了一边。
吴青虎唧唧歪歪自己没有兵带,霍无恙直接让他领着几个闲人去帮老爷子打铁,吴青虎虽然老大不情愿,但是慑于霍无恙的淫威,还是老老实实地去了。
马场里众人抓紧苦练着,马甲和得胜钩则一批批的到位,然后择优装备。
三天后,所有装备全部到位,霍无恙和傅彦傲操练的两队人也基本形成了战力。
按霍无恙的意思,要让双方来个汇报演练,互相攻防一下,傅彦傲不乐意了。
“霍哥,不是我怂,但你让我们步兵对上你这轻甲骑兵,我这边还没弓弩,你让我们怎么打?”
霍无恙想想也是,拍了拍傅彦傲的肩膀笑道:“行啊,彦少,分析地够专业啊,就依你,明天拿那帮土鳖练手去,哈哈!”
这几天,霍无恙操练兵马埋头不出,却不知道海山道上已经炸开了锅。
海东海西两区的老大峰哥和狼哥正式联手,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所谓新虎爷,这事已经在道上传开了。
双方剑拔弩张,约好了地点武讲,这可是海山地面上很多年没出现的盛事了。
各个或大或小混社会的小团体,包括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混混,还有刚出道的小痞子,都收到了两位老大的招呼,共襄盛事。
反观新虎爷这边,却是毫无动静,没有丝毫招兵买马喊帮手的动作。
道上的人心知肚明,新虎爷这是怂了,说不定武讲那天压根就不会出现,狼哥更是多个心眼,派了几个小弟守在奔腾马场门口,随时观察着对方有没有跑路的迹象。
周日早晨,北风凛冽,天寒地冻,白沙河河面上都结了厚厚一层冰。
宽敞平坦的河滩上,陆陆续续开来了上百辆车子,竟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停车场。
河边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