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牙笑道:“小姐这几日定是操劳过度,才睡了过去。”
林清儿看着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又见荼牙没穿外套心头一暖,将身上外套脱下还给荼牙,俏脸微红,低声道:“谢谢。”
荼牙笑了笑将外套穿上,又在外穿上一身孝服。
“你这不知好歹的狗奴才,昨晚为何将本少爷打晕?你今日不给本少爷一个说法,本少爷跟你没完。”荼牙刚要说话,却听到灵堂外传来一声谩骂,转身看去只见林霄正怒冲朝自己走来,在他身后还跟了十位林家长老和林家家老左秋元。
林清儿挡在荼牙身前对林霄道:“小霄,他也是为你好,你瞧你休息一晚,气色比昨日好了很多。”
“霄儿,今日你母亲出殡之日,不可胡闹!”林霄身后一老者止住林霄,那十一位老者先入了灵堂对棺木一拜。
林家家老走到灵堂口看看天色,见时辰差不多,朗声道:“吉时已到,封棺!”
林家家老刚说完,灵堂外几位武者手拿钉锤子入到灵堂,林清儿姐弟见几人要封棺忙哭着上前阻拦,林霄哭道:“不,你们不许封棺。”
林家长老中,一人叹息劝道:“清儿,霄儿,人死不能复生,逝者已矣,总要入土为安。”
不管他们如何劝说,林霄就是不许武者封棺,林清儿也在一旁哭哭啼啼,那几位手拿钉锤的武者也不知如何是好。
“报!”正待众人无奈之际,灵堂外一仆人慌忙进了灵堂跪在众人面前。
“怎么回事?”家老左秋元问那仆人。
传话仆人道:“诸位长老,药王门罗一鸣在府外求见,说是要来祭奠夫人。”
“药王门好大架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夫人出殡才来祭奠。”一位长老不满道。
左秋元躬身对那些长老道:“诸位长老,来者是客,既然他们来了,就让他们来祭奠完夫人再封棺也不迟。”
“好吧!就依家老所言,让罗一鸣进来祭奠吧!”林府一位长老道。
“是!”那仆人领命,退出了灵堂。
荼牙和林清儿心头都舒了一口气,罗一鸣总算是来了。少时,林家仆人带着罗一鸣进到了灵堂,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好大魁梧的中年汉子。
“诸位长老,罗一鸣来晚了,还请诸位恕罪!”罗一鸣进到灵堂,忙拱手对林府长老道歉。
左秋元示意下人拿来几根祭香送到罗一鸣手中,“罗长老日理万机,能够前来祭奠夫人乃看得起我林家。”
罗一鸣身后的汉子扫视灵堂众人,目光最后落在角落中的荼牙身上,对荼牙咧嘴一笑,荼牙欣喜,他自然知道那人就是服过千幻丹的童鑠,不过他现在还不敢相认,只能对童鑠点头。
罗一鸣手拿祭香对林夫人灵柩拜了三拜,尔后将手中香插入香炉之中,脸带悲恸道:“夫人,药王门对不住您,您泉下有知还请多多海涵。”
林霄怒目视着罗一鸣,森冷道:“拜完了就滚,我林家不欢迎药王门的人。”
“小霄!”林清儿拉扯一下林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
“没关系,林夫人逝世,我药王门也一部分责任,这怪不得林公子。”罗一鸣歉意道。
“罗长老既已祭拜完,出殡在即,那我林府不便招待二位,二位请吧!”左秋元走出下了逐客令。
“林夫人德行厚重,药王门在林多次受夫人照顾,只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罗某心中难安,如果可以用罗某名换夫人一命,罗某自然一万个愿意。左前辈,罗一鸣想再送夫人一程,还请务必答应。”罗一鸣说得情声并茂,不时还挤落几滴泪水,看得林府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