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风的,实在太过分了。”一个面貌清癯的老者,愤愤不平的说道:“三平已经伤成这样,他还要补上一刀,真是欺人太甚!”
原来,那余三平之前被龚首座一吼震飞,不仅骨头被震碎了大半,浑身经脉也受损严重,就算有各种灵药治疗,也要躺上一两个月才能恢复。
而且随后风万里因为此事,将他收受钟瑜好处等违规之事查了出来,最后逼得他主动辞去了首座一职。
虽然这事情进行的极为低调,但是余家人依然视之为莫大耻辱。
“要不是因为老祖正在闭关,岂容那姓风的这样放肆。”另一个老叟面泛凶光,咬牙切齿的说道。
“诸位不要吵了,风万里这次出手,绝非偶然,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拟定对策。”一个身体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沉声说道。
此人正是余家当代家主,姓余名利,他并不像看上去那般年轻,实际已有七十二岁,掌控余家已有二十年,很是有些手段,把余家经营的有声有色。
“风万里这么做,我们就跟他对着干,没有我们余家的支持,看他元符宗还能撑多久。”一个稍微年轻的男子,气呼呼的说道。
此人名叫余大海,是和余三平同辈的筑基修士,在余家年轻一代中排行老大。
“我看不妥,之前王家也被风万里摆了一道,但是却丝毫不动声色,反而收敛了很多,我看其中有些蹊跷。”另一个发须全白的老者,抚着长须,沉思片刻后说道。
“风万里接掌宗门二十多年,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他的修为恐怕深不可测。”一位青衣老者附和道:“那王家老祖极为奸猾,此次突然如此低调,恐怕就是要让其他家族做出头鸟,帮他出手试探。”
“不错,三平此次正好撞上去,实在是运气不好,不过那姓龚的到底什么路数,你们可曾查清?”余利点了点头,又开口问道。
“据说他是风万里代师收徒的师弟,一直在外修炼,今年才回到宗门。虽然看起来只有筑基期,但是能瞬间将三平伤成这样,恐怕是隐藏了修为。”那面貌清癯的老者回道。
“难道说,连这个姓龚的,咱们也惹不起了?”一脸凶相的老者,突然怒喝道。
“如今老祖正在闭关,我们实力削弱不少,如果和风万里硬怼,恐怕吃亏的是我们。”余利缓缓说道,他掌管家族以来,做事向来求稳,极少冒险。
余大海突然站出来,朗声说道:“难不成我们就吃了这哑巴亏,由着别家看咱们笑话?”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既然王家都选择隐忍不发,我们暂且忍耐又算什么?”余利似乎打定了主意,嘴角泛出冷笑。
余大海心头一凛,别看余利胖乎乎好似个和善商人,但论心狠手辣,在座之人无出其右。他这个表情,说明心中已经恨极,而被他记恨的之人,从来没有什么好结果。
厅中静默了一会,众人又开始讨论,如何调整应对策略,才能将家族的利益最大化,损失降到最小。
在议事厅外,站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听见众人谈论的话语,眼中不由闪过愤怒的光芒。
他握紧了拳头,冲进了议事厅,朝着坐在正中的余利大声吼道:“家主爷爷,我爹的伤岂能就这么算了?”
余利看见那男孩,不由眉头一皱,旋即微笑说道:“平儿,你怎么来了?”
“我爹受伤不能来,我替他来不行吗!”那男孩毫不客气的说道。
原来,这男孩名叫余世平,正是余三平之子,当年他出生之时,老祖就为他检测过根骨,料定他日后必定觉醒上三等灵根。
这样的灵根,别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