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方吓了一大跳,大叫道:“前辈你来真的啊!”说着,双手拿着剑,毫无章法可言,踉跄逃窜。
梁山一言不发,又是一剑,当头劈下,风声赫赫,声势极为浩大,不过这一剑还是瞄准了木剑而去。
台上打得火.热,台下洛家乐和苏景辰之间的气氛,几乎快凝结成冰了。
洛家乐瞪着苏景辰道:“苏景辰,你欺负一个女人,要不要脸?”
“你们也算是女人吗?除了胸大一点,还有哪里像女人?她起码还胸大,你连胸都没有。”没有外人在,苏景辰说话毫不留情,直击洛家乐的软肋。
洛家乐恨得咬牙切齿道:“行,就算不是女人,以你的身份,欺负一个后辈,不觉得掉身价吗?”
“在我这里,没有后辈和前辈,只有敌人和朋友。”苏景辰冷漠道:“我本来是不想拿她当敌人,只是想远离她而已,可是一玮却偏偏要让我记恨她,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在这个世界,天真就是傻,活该被人整。放心,我已经交代过梁山了,不会真的伤到她的,只是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而已。”
洛家乐无可奈何,她刚刚已经劝说过了,可是陈方方充耳不闻,那就只有希望她自求多福了。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她看着比武场上,在梁山的猛烈攻势下,犹如海上的小舟,漂泊摇曳,随时会翻船的模样,心里仍然十分地担忧。
“哐当。”
重重一声,陈方方躲了好几次,这一次终于没有躲过去,木剑直接被打落在地,他的虎口都震麻了,甩着胳膊哭丧着脸道:“前辈你是来真的啊!说好的只是指点一下呢?”
他说着,用求助的眼神望向苏景辰,苏景辰依然堆着笑容,只是笑容却已经不再掩饰嘲讽道:“我们剑道社的指点就是这样的,干净利落,放心,不会伤到你的。”
“哼,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拿剑!”梁山不屑道,说着又是一剑,这一剑不再是用劈的,而像是扫把一样用扫字诀,对准她的下盘,想要将她像垃圾一样扫在地上。
陈方方跳脚避开,喋喋不休道:“前辈你对我好像有很大的误解啊!”
与此同时,台下已经笑翻了天。
“哎哟我的妈呀,这是比剑吗?这明明是耍猴呢?”
“剑道社也不行了,都变成杂技团了。”
听到台下的议论,梁山更是怒火冲天,心中铆着一股劲,要让陈方方出丑。
【只有这么点套路吗,看来高看他了。】
陈方方终于觉得无趣了,他骤然停下了脚步,看着梁山道:“前辈,你口口声声说着我不配拿剑,那么在你看来,谁才配呢?”
“当然是社长和副社长那样正义忠勇的英雄!而不是你这种厚颜无耻,只知抱头鼠窜的垃圾!”梁山已经完全被苏景辰洗脑了,对陈方方充满了恶感,口气十分不屑。
“学姐是英雄,我承认,至于苏景辰,他也配?”最后三个字,从他口中吐出的时候,仿佛在空中凝结成冰。
台下沸腾的场面,霎时间凝滞,苏景辰得意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洛家乐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方方。
梁山呆住了,继而勃然大怒:“你敢侮辱副社长?”
站在演武厅正中央的陈方方,仿佛变了一个人,他轻蔑道:“侮辱?他配不上这个词语,只是,不屑而已。”
梁山被这诡异的气场震慑,看着他一步步走到掉落的木剑边上,弯腰,捡起剑,拍拍灰,比划了两下,举剑遥指苏景辰,低声道:“来吧!”
……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