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越下越大,街道上积满了雨水。北极门弟正在紧锣密鼓的挖地三尺,到处可见坑坑洼洼。胡八度走出了医馆门外,看见骑在马背上的一位将军在大叫:“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将军府的人。”
胡八度看不惯他这嘴脸,听不惯他这叫声,他嘴里大声的呸了一声,他一边走来一边叫道:“不回家安生的放牛放羊,来辽都当哪门子强盗。”
特木勒看他口气不小,硬气的喊道:“我是哈斯勒将军的副将,我叫特木勒。”
“原来是大人啊!”胡八度客气的抱拳道:“大人,真是不巧,神医今日去了外地,还请大人去别家医馆寻医。耽误了将军的病情,可是不好。”
特木勒叫道:“神医在不在,我看了才知道。”
胡八度怒道:“你别讨打。”
特木勒冷笑道:“就凭你。”仰头大笑:“哈哈哈哈。”他瞪去胡八度,叫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叫板。”他对一个士兵道:“回营调来五千士兵。”
胡八度叫道:“北极门有开天归元,岂会怕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你们来五千杀五千,来十万杀十万。”
特木勒早闻开天归元的威力,当下调转马头奔向了将军府。
胡八度得意的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
“八度。”叫声浑厚有力,却不知从哪里传来。
“师伯!”胡八度惊喜的慌忙转身,却不见师伯人影。他明明听到了师伯的声音,他的眼睛在四周寻找。忽听一个弟子说上面有人,他赶紧抬头望去。
医馆的大门顶上站着一个头戴斗笠的老人,老人身体瘦高,斗笠下的长发扎成一根白辫子。老人望着满天乌云,迎着满天风雨,身上的青色披风被大风刮的扬起。
胡八度笑嘻嘻的叫道:“您老人家总算回来啦,门里出了大事啦!”
老人看去下方的胡八度,说道:“你们寻找的人已经出城,速去追赶。”
胡八度看着师伯犹如腾云驾雾一般消失不见,他赶来将此事说给了欧阳长毅。布古今觉的可疑,劝阻欧阳长毅小心为上。欧阳长毅非但不听,还说布古今老糊涂了。胡八度说自己识得师伯的声音,那人就是师伯。布古今再三劝阻,惹怒了欧阳长毅。布古今无奈让路,他发现向来稳重冷静的欧阳长毅完全变了个人。欧阳长毅命布古今回去北极门,又命常芙留在入门生机。
欧阳长毅率领一百余弟子出城追赶,一路快马加鞭,追来了龙回山下的一片树林外。
胡八度下马探路,发现泥水路上有马车马蹄痕迹。此下无疑,欧阳长毅忽然说道:“我一个人去,你们在此等着我。”
“掌门”迟的凡看见欧阳长毅举起右手不许他多言,他只好住嘴。
欧阳长毅直视着前边的树林,对身边左右的迟的凡和胡八度笑道:“我好久没有杀人了,你们谁都不能跟我抢。”
胡八度心里嘀咕:“掌门这是抽什么风啊!”
欧阳长毅又道:“如果我死了,我不会怪罪任何人。”
“你…”迟的凡你了一声,又见欧阳长毅举起右手不许他多言。
欧阳长毅笑道:“今日是十一月十一日,明日就是十一月十二日。”说罢,驾的一声,抽下马鞭,马儿疾驰向了树林。
“四弟。”胡八度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明日是什么日子?”
迟的凡皱着眉头,说道:“我怎么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了。”
“我也是啊!”
“快去看看。”
两人打马追去,一百弟子紧跟其后。
欧阳长毅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