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将军府的偏院里发出一声犀利的惨叫。楼阁的两扇窗户被人撞飞,哈斯勒从楼上摔了下来,在地上打了十几个滚,他慌忙爬起来跪在阁外,战战兢兢的说道:“师父息怒,弟子难逃其责,请师父重罚。”说罢,心口阵痛,呕出一大口鲜血和着肉沫,却在心里感激师父手下留情。
阁里传来白拜黑的怒喝:“你们整日寻欢作乐,师父授你们的武功全荒废了。你如此堕落不羁,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你们!”哈斯勒心里惊道:“难道师父在说师妹!”忽见一楼阁门打开,他慌忙低下头,心知闯了大祸,不及时挽救只怕断送了大好前程。
白拜黑大步走出了阁门,气的脸色又青又白,手指去哈斯勒道:“为师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日午时三刻必须当众处死朱贤君。耽误了大事,为师定斩不饶。”
“弟子遵命。”
“哼!!”白拜黑拂袖转身。
“大长老,出大事啦!”特木勒急匆匆的赶来。
白拜黑转过身叫道:“何事惊慌?”
“圣使被烧死了。”
“啊!!!”白拜黑和特木勒一并惊出声。
“此事千真万确,圣使已被烧成了白骨。士兵还发现一具白骨,看骨形是个高大男人。应是胡八度,士兵找到了他的金烟枪。百合、善缘不知去向,士兵在两间屋中发现两条密道,通往外面。”
哈斯勒道:“师妹武功了得,其中定有蹊跷,弟子这就去查。”
白拜黑痛心疾首的点点头,使出轻功飞上了阁顶。
哈斯勒看见师父消失不见,对特木勒怒道:“你好大的狗胆,敢将我密室藏人告知师父。”
特木勒忙道:“小人对将军忠心耿耿。”
哈斯勒抽出佩刀,怒道:“此事只有我,你,王尚礼知晓,不是你难道会是他王尚礼。”
特木勒惊恐:“如是小人对大长老告密,小人为何会保密双环。”他见哈斯勒信了这话,说道:“只有王尚礼,小人这就去拿他审问。”
“慢。”哈斯勒沉思了片刻,道:“师父用人高深莫测,我们别打草惊蛇。”他急道:“你可知道辽都城谁会画人皮面具?”
“大人看这是什么。”特木勒递来一物。
“人皮面具。”哈斯勒惊道。
“士兵在百合的屋子搜出来的,这人皮面具正是朱贤君。”
闻言,哈斯勒吃惊的笑了笑,忽然惊道:“师妹要干什么!”
“圣使命百合去三十里铺抓回了欧阳长毅的后人,圣使说此信是常芙告知的大长老。原本大长老命圣使杀了他们,圣使没有动手想必和朱贤君有关。”
“你在怀疑师妹想在今夜施救朱贤君。”
“胡八度的身形与朱贤君相似,胡八度戴上人皮面具可以假乱真。”
“放肆!”哈斯勒一声暴喝。
“大人息怒,小人只是猜疑。”
哈斯勒惋惜道:“师妹是难得的武学奇才,假扮别人惟妙惟肖,深的师父重用,师妹本来前程大好,只可惜情难自控。这也倒好,他们死在同一天,也算双宿双飞了。就让师妹一直是师父心中的骄傲吧!此事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特木勒点点头,道:“登芳园的戏子将欧阳长毅的后人转移到了三十里铺,大人如何处置登芳院。”
“登芳院是什么?”
“是个小戏班,班主叫花俏。”特木勒笑道:“是个小寡妇,有几分姿色。”
哈斯勒闻言笑道:“比起梦天姬如何?”
“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