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寺香客络绎不绝,整个山上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火味道。
三人降落在峰顶处的悬崖边,周边景色依旧,不过这次却没有了高人在这燃香。
推开那扇小屋的虚掩的门,也是一片寂然,空荡荡的。
“看来高人不在这!”
三人对望了一眼,有些失望。
“不如再去那边的塔内看看?”
“有道理!”
“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婴婴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住了脚步,遁向声源处。
“呵呵,原来是住持大师啊,阿弥陀佛,大师有礼了!”
住持点头笑笑。
“施主可是在找人?”
“呃......呵呵,是啊!请问大师,这里的那位高人去哪了啊?”
“师父他老人家早在十天前就出门云游去了,不知施主找他老人家有何事?”
“这......”这真要说,婴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施主但说无妨!”
“这,也不知道和他说了有没有用?”婴婴暗自想道,哎不管了,问总比不问好,话不常说,什么嘴下就是路么?
“大师,是这样的,这二天我们遇上了一些奇怪的人和事......”当下婴婴简短的将最近遇上事向保安寺住持说了一遍。
保安寺主持静静的听婴婴把话说完,提步走向了那张还留有残局一盘的石桌,用手指来回触摸着那残局中的黑白棋子。
“大师?”婴婴期待中带着不解。
“残棋一局,是因为缺少执棋者,所以注定成不了局,相反一但有了执棋者,那就一定会有一个结果,是胜?是负?亦或是平?是黑子胜还是白子胜?就像善与恶,二者没有一个绝对,在比善还要更善的人和物中,善就是恶,在比恶还要更恶的人和物中,恶就是善,那黑子是恶还是白子是善?是恶执了黑子亦或是善执了白子?”
保安寺主持一番摸不着边的话似乎不像是在回应婴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大师,我不明白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何止是婴婴,就连旁边那以往之乎者也惯了的猪猪,也是一脸的无解,更别说朗朗了。
“大师?”
“阿弥陀佛!不管白棋还是黑棋,施主只需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施主还请速回吧,我有事先告辞了!”说罢主持匆匆离去。
“这......”
“什么吉人自有天相,晕乎乎的一大堆搞得我都晕了,我看咱们还是别呆在这浪费时间了,婴婴?”
朗朗犯起了老毛病,猛打哈欠,“哎,不行了,我真的要睡着了!”
“你啊!”婴婴也懒得看他,驾驭着小襁褓腾上了空。
“嗯!还是这上头空气自在,你不知道刚才在下头我都快憋得出不了气了,真舒服!”
“就你话多,睡你觉觉!”猪猪恼道。
......
“啊......”
“我说,你舒服就一定得叫出声啊?”
......
“啊......”
“还叫,看我不揍你!”
几个拳头同时挥向朗朗,急得他赶紧闪。
“别打我啊,你们快看那......那高科技他......他追上来了!”朗朗大叫。
婴婴紧忙住了手,放眼望去,我的妈呀,那越来越快越来越近的,不是那个高科技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