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潘龙返回天山城李府,秘密会见薛龙二,薛龙二在听完潘龙,一阵吹嘘肺腑之言,而后他又得意忘形,学着帝王威仪,又学着李百风俯首认罪地模样,给自己上演了一出好戏,薛龙二在演完此戏,而后他心中狠恶地说道:“李百风!你要有多愚蠢就有多愚蠢,哈哈……哈哈……哈哈,你岂不知道,自从你出走天山城之后,你李家的上上下下已掌握在我手,你还不知道吧!哈哈……以后我会慢慢地让你知道……我薛龙二不是好惹得!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你的,走着瞧吧!哈哈……哈哈……哈哈。”薛龙二狂啸着。
薛龙二疯癫地举动,倘若让李府下人看到,肯定会说:“这人是不是疯子。”越到狡诈之人,越有癫狂疯狂举动,薛龙二正是此类人之一。薛龙二的口头语是,如果谁要是阻挡我,成为我的绊脚石,我必杀此人,李百风则是阻挡薛龙二前行的绊脚石,薛龙二忍气吞声,为得就是等待时机,趁李百风筋疲力尽之时,趁此机会要他命,将李百风玩于鼓掌之中,这就是薛龙二开始等待为此的初衷。
薛龙二从小性格就比较怪癖,直到被李百风收为名下义子,其实和奴才没什么区别,说白了就是李百风养的一条鹰犬而已,薛龙二在李府,没少受尽折磨,八岁那年被送往天山城军事少管学院,学习军事理论知识实践。
由于在军事少管学院,受到其他
纨绔子弟的嘲笑,薛龙二觉得自己太卑贱,一生多坎坷,出生那天起连爹娘都不知是谁,在街上乞讨流浪,与狗争食,被狗咬得遍体鳞伤,自己被人收养以后,本以为自己会过得自在一些,没想到的是。逃出虎穴落入狼口,受尽别人冷嘲热讽不说,还要受尽李百风残酷虐打与折磨。薛龙二自打那时起,心底就特恨李百风为何这样?虐待于他。
自此他带着恨之心恨之骨,带着仇视,一直隐忍到今天。直到今天,他心中的郁闷与愤恨,很快即将得到解脱。
今晚夜色冷冽,秋风萧瑟有些凄楚,薛龙二正坐在李府后庭园,假山附近地亭廊中,正与回到天山城的潘龙饮酒谈事。
“潘将军!这李百风,也没有多少时日的奔头啦!哼哼…哈哈,你晚点回到天都,在天山城多待些时日,让老头子心头火燎几日,这有利于我们,更近下一步的行动。”薛龙二喝着酒得意自洒地说道。
“主公说得既是,想必让那李百风,多等待几日又何妨!呵呵……哈哈。”潘龙攀附着薛龙二说道。
“好!好哇!就让他多等些时日,哈哈……哈哈……哈哈,今夜不说别个,来来……为了你!今日回到天山城,不惧任何危险与风言风语,来来……干了此杯!”薛龙二说道。
“主公我敬你!请……”潘龙举杯酒盏一泯而下,
“请……”薛龙二举起杯盏,一饮而尽,
喝下第一杯酒,薛龙二问道:“潘龙!石破天那如何?现在怎么样了?”
潘龙放下酒杯说道:“石兄那?诶!甭提了,吃了败仗不说,还被李百风痛骂了一顿,现在好像正没处发火呢!你说这石兄可真够倒霉的,诶!不提他,提他我都上火,主公——来……咱们继续喝酒。我敬你……我先干为敬!”说完此话,潘龙憋闷地一饮而尽。
薛龙二说道:“没想到我多年结拜地大哥,竟然才吃过一回败仗,却被那该死的老东西骂的半死,这要是换做是我,早就该翻脸啦!他娘的老东西,哼……总有一天!我叫他跪在我面前叫我三声爷爷,才能解我这么多年来,苟且偷生之恨,不把他生生活剥,我薛字倒着写。”
“主公!请息怒,现在还不是时候,与他为敌。”潘龙用手式阻挡道。
“我知道!我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