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这件事情交与为师便好,少于那刑部同代弟子打交道,于你来说是件好事。”
张铁生讶然道:“这是为啥?”
见那光头用手撸了一把那黑白相间的大胡子,缓缓道:“想必你也晓得这奇剑峰和那刑部素来不和,可真正知其缘由的却寥寥无几,常人只道是两峰弟子之间在所难免的有所摩擦,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这般摸样,可若是真的如此,又怎么可能连累的我这一辈人也各自扫雪,互不干涉呢。”
“论起来,事情还是要从我们这一代人说起,那时候主峰浮屠宫里有着六个守宫弟子,姑且算作真正的大浮屠宫门徒吧,我呢在这六人里面算是最为平庸的,资质平平,皮囊生的一般,性格也不出奇,其实我到现在也猜不明白师父他老人家为啥能挑中我,但是像我这样的人有个好处,那就是旁人和我相处起来不累,于是我便成了浮屠宫师兄弟里面人缘最好的一个。”
“那时的闫灭,也就是现如今邢部长老,不过是个不懂修行,只知道整日舞文弄墨,钻研诗画的书呆子罢了。”
光头接着道:“必须要提的是,现在主峰浮屠宫大长老,精研卜术韬略的潘石年轻时候却是一个有着天纵之姿的奇才。”
光头渐渐露出了神往的模样,道:“啧啧啧,那时候的潘师兄啊,可真称得上是英姿飒飒,正茂风华,还不知道明里暗里招了多少女宫弟子的眉眼,比闫灭那个面黄肌瘦的书呆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可话是这么说啊,那些师姐师妹的俺看了都眼馋,但是那潘师兄就是从不拿正眼一瞅,犟着筋的一头扎进修行从不问世事。”
“可是突然有这么一天,潘师兄也不知道在外面招了些什么,我只记得那天他是抱着一块圆盘回来的,回主峰当天就闭关了,等过两年再次见他的时候,头发就全白了,一身惊世骇俗的修为几近于无啊。”
那光头叹了口气,接着道:“潘师兄还是和以前一样话少,只是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再也不是那些关于修行的话了,偶尔蹦出来几句话,都是些旁人嗤之以鼻的怪言异语,当时天门上下只当是潘师兄修行执念太深,魔怔了。”
“到头来,竟是闫灭这个一味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一举抗下了天门武道的大旗,倒是有些令人刮目相看了。”
说罢光头摸了摸张铁生的脑袋,道:“为师这辈子充其量也就是个巅峰武夫罢了,以我的悟性,远谈不上以武入道,说不上哪天寿元降至就当地坐化了,若是乖徒儿闲来无事,可以试着登主峰见一见俺那潘师兄,侥幸能得他只言片语,可比我这便宜师傅唠叨百遍来的有用处喽。”
张铁生眨巴着眼道:“俺记下了,可是大光头你还没说为啥不让俺为啥不能去见陈道大哥。”
那光头道:“只记得当时闫灭去了刑部之后,潘师兄专门找到我说只要他一天在刑部,我便要躲得他远远的,更不能去刑部找他,以后我若是有了门徒,也要避着点刑部的人,否则于我,于奇剑峰都是一件坏事,用潘师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避其锋芒?”
张铁生睁大了眼,说道:“这你也信?”
光头笑呵呵道:“起先也是不信的,不过后来发生了诸多事端证实,潘师兄那张嘴就跟开了光一样,说谁好,谁便诸事顺风顺水,说谁不改如何,那人诺是违背了,保证要倒霉,为此啊,已经折了不少不信这个邪理的倒霉蛋了。”
光头又道:“想想这些年来,奇剑峰凡是触到刑部的,还真没有一件事顺风顺水,先是为师在当时内门大比上以一招只差败给闫灭,再后来便是赵长那小混蛋压了老子整整一辈人,以至于后来赵长偷了咱奇剑峰那柄仲武神枪,我也没敢去刑部找那闫灭评理,总之啊,那名执事弟子若是与你永不相见,那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