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他可是个好男孩,样样都好,我都喜欢上他了。”
安杏母亲马上说:“女儿,趁早收了这心,妈妈可不许你瞎寻思,你何伯伯没跟你讲过?”
“讲什么?”
“那男孩不寻常,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妈妈要你以后离他远点,可听到了?”
“我不明白,人家本来就是个好男孩吗?”
“可他是个危险人物,你何伯伯有意让他参加纠察队,就是不想让他干些什么事。”
“干什么事?莫非他是特务?”
“你别瞎想象了,妈妈今天跟你提醒你,以后不要跟他来往,你何伯伯为什么走得急,还不都是因为他。”
“她不是跟琴音姐去徽州了吗?”
“何伯伯今晚就是急着往徽州方向赶,去一个叫牛栏镇的地方。他说有一帮人也正往那赶,他要赶在那帮人之前赶到那,说是为了什么棉絮棉布的事,还说这事就跟那个廖辉有关系,我也没听明白。快吃,混沌上来了。”安杏母亲催安杏道。
沈海云虽没听出什么来,但心收紧了。
安杏说:“怎么什么是都跟人家有关呀?越说我越弄不明白了。”
“你不要明白,快吃。”
“妈妈,那他会不会遇到危险啊?”
“都跟你说了,他的事你不要问。明天我就跟何伯伯讲,让你离开纠察队。”
“我不干,人家干得好好的凭什么走人啊?”
“快吃吧,你不吃我走啦。”
“你走吧,我慢慢吃。”
安杏母亲这时对沈海云认真地看了一眼,转身真就走了。
见安杏母亲进了家门,沈海云这时脱下帽子,安杏看到了,说:“我就猜到是你。”
沈海云着急,问安杏道:“廖辉他怎么有危险了?”
安杏二话不说,忙放下碗,给了摊主钱,将沈海云拉到一边,揪心地说:“你快想想办法吧。”
沈海云说:“你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安杏说:“何伯伯在我家吃了晚饭后急忙忙就走了,那时我没在桌上一块吃饭,我就只听他对我母亲说,今晚可以结束了,对廖辉的考验可以结束了。我刚才故意跟我妈妈说,就是想问到底怎么回事,可你也听出来,妈妈什么都没说。”
沈海云问:“你想怎么做?”
安杏道:“我们也赶去呀。”
沈海云问:“知道去徽州的路吗?”
安杏说:“知道。”
“可大晚上怎么去呀?你能弄到车子吗?”沈海云问。
“对了,我有办法,你随我来。”安杏眨着眼说。
于是安杏拉着沈海云马不停蹄就往码头跑。码头后面大多是烟管、妓院和舞厅。到了一舞厅门口,安杏让沈海云脱去外套,露出女人真容,并让她在外面等她。说着自己就进去了。不一会,她出来了,后面跟一男孩。走到沈海云身边,男孩对沈海云盯一眼,就跟安杏纠缠道:“没事你不来找我,是她家人病了?”安杏没好气地问:“你借不借?”
看得出来男孩对安杏有意思,见安杏发火了,说:“我说过不借了吗?可我里面的确有最好的朋友,一时走不开,车可以借给你,谁给你开车呀?”
安杏鼓着嘴说:“我不管,你想办法。”
男孩抓了抓头,说:“你去码头宿舍,把一个叫俞小望的男孩叫来,他会开车。”
安杏还是鼓着嘴说:“你去叫。”
男孩只得去了,走前还对沈海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