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当然的。”
“还要准许我找那个女人,找到后准许她跟我一起住进你家。”
“可以。”何满庭想,自己也在找那个女人呢,有她找岂不更好?
沈海云真的住进了何满庭家。
第二天下午,陈克来到何府,跟何满庭回复货物顺利送到买家之事,走出厅堂大门时,他看到了沈海云。沈海云也看到了他,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海云就说:“我是何老板的保镖了。”
陈克怔了一下,问:“何老板请你的?”
沈海云说:“他不请我我能来吗?”
这时,何满庭出来了,说:“陈克,以后你做生意押运货物之类的,可以找她嘛。”
陈克笑着说:“我怕是请不起她。”
沈海云沉着脸说:“我还不干哩。”
陈克说:“怎么说昨夜的事得谢谢你,今晚我略备薄酒,答谢女英雄,可否赏脸?”
沈海云说:“不要文绉绉的,我听不懂,问我老板吧。”
何满庭笑着说:“行,答应你了。”
陈克说:“那就在来凤酒楼吧,晚六点,不见不散。”
当晚几个人如约而至。让何满庭想不到的是,沈海云能喝酒,也豪爽,比他还能喝,喝完还一点事没有,脸都不红。
这次牛栏镇之行,让他多少打消了对廖辉的不信任,沈海云到来后,更使他明白,可能他们并不想自己想的那样复杂。酒足饭饱后,他让司机送他去安杏家,沈海云要跟从,何满庭说:“今晚就算了,你回去吧。”其实他是不想让她知道安杏家在哪里。
回去的路上,沈海云问陈克道:“廖辉跟你说起过我吗?”
陈克说:“都是我不好,他至今还怪我,让我找你,我却……”
因为还有旁人在场,陈克觉得不能说太多,只说:“现在好了,你总算有了好归宿,他也就放心了。”
三天后,廖承东带着何琴音回来了。
那是近正午时分,沈海云跟何满庭正从会社往家赶。刚进大门,就看到了他俩,廖承东手里拎着几大包东西,看样子很重,何琴音还拽着他,他的身体都倾斜了,她看了心里难受。
沈海云走近他们,她没有正视廖承东,二话没说,几步奔到廖承东跟前,扬起拳头对着他的胸口和手臂就是几下。她本来想打他耳光的,又想,对男人,打哪也不能打头、打耳光,那会伤他的自尊,她舍不得那么做,但她必须打他。廖承东被打懵了,手里的包裹被打落地上。廖承东怔怔的,不自觉中捂起头,但他还是看清楚了,是沈海云。他也感觉到了,她边打还边对他使眼色,那下手的架势看似恨不能打死他,其实落下来分量不重,她的脸却是涨红了的。
何琴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上前拽住沈海云,问:“你是谁啊,怎么打人啊。”
沈海云也不理会,指着廖承东的鼻子骂道:“****东西,好了,打完了,本姑娘解气了。”说着就扬长而去。
何满庭看在眼里,心想这个沈海云真的算是个女汉子,就过来对女儿说:“没事了,你俩回房吧。”
回房后,廖承东对何琴音说:“是沈海云,你知道吗?”
何琴音气呼呼地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廖承东说:“你没看出来吗,她不是真的打我。”
何琴音说:“还不叫打,打残你才叫打呀。”
廖承东说:“就不知道她为什么跟你爸在一起。”
何琴音说:“明天不就晓得了。”何琴音思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