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摸我了,我怪难受的。”女人娇喘着说。
“你这****,是不是天天夜里都跟许怀家做哇?”
“你又不能来,我找谁呀?”
“真后悔当年把你许配给他。”
“我晓得,你家的走了,才来找我。”
“跟许怀家我无话可说,要是跟别人胡来,我都不客气的。”
“我哪敢呀。就他,一月也不过三两次。”
“三次还少呀,他年纪也不小了。”
“他哪能像你呀,他小气着呢,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从不乱花钱。”
“男人赚钱不为女人花钱干什么?小心肝,我在你身上可是舍得花的。”
“笑话,如今你为我花了吗?”
“你瞧,我带来什么了?”
“金手镯,亮灿灿的,还很沉,戴着好看吗?”
“好看。许怀家比我有钱,光俞邦财那笔钱,就够你们花的。”
“你好好说话,别再摸我了,受不了了。”
“来不及做那事,过过手瘾也好。跟我说说,许怀家有没有拿到俞邦财那笔钱?”
“我问过,他说还没有。”
“你听到几个愣头青说过铜矿呀、图纸呀之类的字眼了吗?”何满庭问。
“没有。”
“帮我听着。”
“哎呦呦,好人再别摸了,把我撩起来,我真不要你走了。”
“今儿不行,改天好吧。要是廖辉再来找陈克,你帮我听着他们说些什么。”
“那小子老不着家,连人影都难见到,我怎么听?”
“你有办法的,有什么情况,就去厂子里找我,我为我们俩专门准备了一间房。”
女人开始浪声浪气起来。
廖承东不想再听,转身悄然离开。
廖承东回到家里,何琴音问他陈克说了什么,廖承东说没见到他。何琴音见他无精打采的,问:“你怎么啦?”
“没什么,明天再去找他吧。”廖承东心里的确不好受,虽说偷听有收获,但见到何琴音,就想她那样一个肮脏的父亲,怎么可能真心对她,又联想起自己父母亲,心情忽然就低落下来。
何琴音就去厨房拎两壶水回来,让廖承东洗脸洗脚。
廖承东说:“你不要服侍我,我自己来。”
何琴音见他有些怪怪的,越发问他:“你是去许府了吗?见到听到了什么?”
廖承东哪里肯把刚才那一幕说给何琴音,只说:“我有些累了。今晚我睡沙发吧。”
何琴音说:“我都准备好了,你想睡哪睡哪。”
廖承东大概忘记了哥哥,倒头睡在沙发上合眼就呼呼大睡。没大一会,竟就做起梦来,又好像不是做梦。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地爬上了何琴音的床上。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清醒起来,缩了缩身子,费力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头沉重得抬不起来。一会,又觉得自己浑身灼热亢奋起来,千千万万个毛孔仿佛都在张开,身子就飘起来。
进入梦乡的何琴音,被钻进被窝的廖承东突然弄醒了。她诧异他今夜怎么毫无先兆地爬到自己一头来睡。就想问他,不好意思开口,心里砰砰直跳着,又觉得美滋滋的。这时,他上了自己的身子。她万般羞怯,又万般幸福,身体软绵绵的,就任他那张嘴在自己脸上吻着,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她不由自主就喘着粗气。他的手竟然在扯她的内裤,何琴音既害怕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稀里糊涂就配合他脱掉了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