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牛毛所以又轻又软好似毛发难以着力。这难以使用的牛毛金针在药华驼手上却如普通钢针一样易用,他金针连发刺向蓝亮景身上麻穴,蓝亮景立马感觉到了焚身之苦缓解了。药华驼又从他种的奇花异草中拔了一株鲜艳植物的花,将整朵花放进蓝亮景口中,蓝亮景顿感身上之痛尽除。
“前辈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神?”蓝亮景焚身之苦刚除便迫不及待地问。
“这只是普通的一种花而已!”药华驼回答。
“那怎么会这么管用?”蓝亮景问。
“你听过华佗是怎么死的吗?”药华驼问。
“听说是替曹操看病,说要给他用斧子开脑取风涎治脑。曹操不信他反将他关在狱中,最后处死了他。前辈是医生对此应该很清楚,问我干吗?”蓝亮景满腹疑惑地回答。
“这就是华佗用于开脑麻醉用的“麻沸散”中的一味药。”药华驼说。
“难怪会有如此神效!”蓝亮景感叹道。
老人再度躺回了竹躺椅上说:“你若无其他事,现在就可以回家去准备后事了。
“晚辈这病真的无医治之法?”
“最后回答你一次,无办法。”药华驼回答说。
“那晚辈有一不情之请。”
“说吧,不管别想我帮你白做任何事。”
“晚辈当然不会让前辈你做白工,”蓝亮景说,“晚辈家中还有一颗生长了数百年的灵芝,本想留下来给自己延年益寿。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就给前辈你吧。我只想向前辈你讨一颗世上最奇最猛的毒药。
“毒和药可是等价的东西,世上最奇最猛的毒药与世上最神效的灵丹妙药是一样的,一颗几百年的灵芝可不值这价。”老人冷淡地说。
“我再加一万两黄金。”
“万两黄金?不错的东西,虽然对我没什么用。我就看在你诚心可佳的份上给你吧!”药华驼再度从他那张竹躺椅上下来,进入了茅屋中。别看这老头又老又丑,都快没有人形了。但他的行动速度却快如闪电,倾刻便进入了茅屋之中,过了一会后,又以闪电一样的速度回到了竹躺椅旁。药华驼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如鼻烟盒瓶子,瓶盖是纯金所造螺帽,他对蓝亮景说:“这是我制造的药丹中最毒的丹药,虽然未必是天下第一毒,但也足以住列天下第一毒的候选名单。此毒无色无味,而且纵使服下也不会有任何不适,只有当毒流遍中毒者全身百脉,当百脉之血带毒流回心脏,中毒者才有异样,但那时早已无救,即使刚中毒就被发现也不可能用内功去除毒素,唯一解救之法是刚中毒趁毒血未回归心脉便立刻服下天山雪莲再以极高内力去毒。”
“与九圣门的九圣功力相当甚至更强的人能管用吗?”蓝亮景问道。
“我很少涉及江湖是非了,不知你言九圣门与九圣是什么人。但以我的功力也无法以功力去毒。”药华驼说。
“那就好!”蓝亮景从药华驼手中拿到玉瓶,看着玉瓶眼中出现凶狠又残酷的火光,脸上出现要噬人一般的狰狞笑容。快速离开了药华驼居所。
“那个运使纯阳之招者会是谁呢!莫不是紫衣道人你啊!紫衣老杂毛你可别那么容易就死了,我还要向你复仇呢!”药华驼在蓝亮景走后,躺在躺椅上自言自语。
赶走蓝亮景后凌旭照再度冻水为甲,身上穿上了厚厚一层纯白冰甲。他跳上岸检查了自己放在岸上的东西,发现衣服已经被他一掌彻底毁灭了,人皮面具也完蛋了,百里哀遗书也没了,放墨家书籍的天蚕丝袋也没了,银子与金子全被纯阳火烧化熔在地上变成一块黄白相间的金银饼了,骨剑、剑型铁、蛟皮袋都还在。他将金银饼用手揉成了金银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