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尽现在的我已是回光反照但也只剩说几句话的余力了。”冷痕,“我用最后的残命来给你俩讲个故事当我的遗言好了。在一个地方有一个武林世家,那家里有个女儿,那女儿生性活泼好动经常离家出走,去些三教九流们聚集的地方玩,一次她在女扮男装去一家妓院玩时邂逅了她此生最爱也最恨的人,他惊异那人地位是如此得低贱却能饱读诗书还精通各种乐器,在多次见面后她爱上了那人,但那她的爱受到了全家的反对,于是倔强的她与那人私奔了。婚后的她也曾有过幸福的日子,她与那人还生了个大胖儿子,但好景不长,她从家里带来的钱很快用完了,而那人好吃懒做,又是贱籍考不了科举。钱财用尽那人就现出了本性,那人叫她去家里拿钱,但她天生一副傲骨岂会回去求家里,那人见逼她不成于是又做回了老本行,这次还带上了自己的儿子一块去做,而她只能去做低贱的杂役,即使做杂役只要做与她的夫子在一起她也无怨无悔。但她后来竟被自己的仗夫卖到了大户人家给一个七十多的老人去做妾,她在卖给老人没多久,老人就去世了她就变成了在厨房打下手的下人。后来那人在发迹之后总算又把她赎了出来。赎与卖之间相隔了十余年,在这十余年的时间里,她儿子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人品还比那人更卑劣的人,她见识了那人种种十恶不赦的罪行却不去阻止,最后见死不救见恶不阻的报应到了她头上,她被送去给一个异人那里换了毒药与救人的机会,她被异人做实验改造成了被人任意驱使的药人,她还被那人利用烧尽了所有生命。最后我只说一句你俩若遇到她的家人请转吿她的遗言,她从不后悔与人私奔,她凭什么不能选她自己所爱的人,她只恨自己有眼无珠选错了人。”
说完最后一句话冷痕的身体就开始枯萎最后彻底消失了。
“唉!”凌旭照在听完冷痕的故事后发出一声叹息,“真是一个愚蠢的人!”
“先生你认为她很愚蠢?”王月荷说道。
“没错,不过也无所谓了,正如孔子评价伯夷叔齐一样求仁得仁死有何怨,这两人是求仁得仁,而她是求爱得爱。”凌旭照冷漠地说。
“先生你也许对这种事情丝毫不感兴趣,但我却深有所感,因为我也曾恋上过一个穷书生,我与他的感情若是发展下去,也有可能去私奔,因为父母不太可能让我嫁个穷书生。我的命运不知会如何!”王月荷说。
“选你自己喜欢的人就好了,反正嫁什么人都有风险,嫁富商有经商失败破产之险。嫁官宦人家也有党同伐异权力斗争失败被抄家甚至灭九族之险。而且穷书生毕竟非妓院****,****是贱籍考不了科举而穷书生可以,那穷书生若有真才实学自然会有金榜题名时,到那时你自然也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被带着升到天上去,当然书生也有可能在升天后抛弃糟糠之妻另娶新欢!”凌旭照依然淡漠地说。
“先生见识果真广博,一言便可点醒我。”王月荷用钦佩的口气说。
在凌旭照与王月荷的聊天过程中天空已在慢慢变蓝,凌旭照看着慢慢变蓝的天空说:“你现在准备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一程。”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先生又去哪里呢?”王月荷回答。
“是啊!现在该去哪里才好,我有很多事情想去做,但我现在这种身体是什么也做不了的,而且我还要帮你解毒。”凌旭照自言自语地说道。
“是我拖累先生了!若不是为了救我先生也不会中毒,现在也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王月荷自责地说。
“你再好好想想,你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吗?不管什么地方我都会带你去!”凌旭照说。
“对了,先生带我回去我的家里看看好了。”王月荷想了很久才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