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书却是一直存在，我曾有幸学习完整本的天书。”
“五卷天书你全都习得？”林惊羽倒吸一口凉气，道：“难怪你短短十几年的时间成长到这个地步。”
“不错，”张小凡道：“我能成长这么快与天书密不可分，我第一次下山时曾在黑心老人的滴血洞中学习第一卷天书，让我修行到玉清境顶峰，后来青云山之战后我被迫加入魔教，学习第二卷天书，接着是天地宝库中第三卷天书，让我晋级顶尖高手之列，已经能够与我师傅田不易一个层次，直到我在天音寺修习第四卷天书让我达到上清境顶峰，那时的我跟掌门道玄师伯依旧有一些差距，直到我在幻月洞府中学习了第五卷天书，一举突破到太清境，才明白这一切。”
林惊羽静静听着，张小凡的经历让他无所适从，一生辗转这么多地方，有这么多际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除了滴血洞一事他未参与之外其他四处都与他有关。
当年审核张小凡的那段公案他曾跪在玉清大殿上为张小凡求情，却只能眼看着张小凡沦为魔教而无可奈何。
天地宝库外他试图帮助张小凡回归正道而无果，也是在幻月洞府中他曾割袍弃义，在二人中间留下一道深不可见的渠。
然而四灵血劫中张小凡横空出世，手持诛仙古剑破四灵血阵。
“你终于承认你突破到太清了。”话到嘴边林惊羽只说出这一句话。
张小凡笑了笑，道：“其实我也不想别人用妖孽的眼神看着我，我只不过想做一个正常人罢了。”
“其实你每次天书际遇之前我都能帮你，却总是和你作对。”林惊羽忽然发现他以前做的都是错的，那些心中所谓的正义并非一成不变。
“当年你是正，我是魔，好多事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不过现在我们不是依旧跟以前一样吗？。”
“我现在跟你说的就是你所修习的这第五卷天书，我无法将前四道天书给你，因为我已经受到天道的阻碍，我留你下来就是要告诉你第五卷天书慎用，没有前四卷天书作为铺垫，你修习起来极为困难，肯定不会向我一样接连晋级，所以这也注定了你以后的修行路不会太平。”
“放心吧！我以后会注意的。”林惊羽点头道：“其实我修习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这东西是残缺的，不过我既然修习了，就会好好利用他，即使没有前四卷总纲，我依旧有把握。”
“惊羽，如今世道大变，萧逸才当道，我们一切都要及其小心，受到天地规则的限制，我以后出手只会越来越小心，所以接下来就靠你了。”
林惊羽虽然不懂张小凡所谓受天地规则限制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隐约也能猜出一些，张小凡似乎已经超出天道限制，有一个谜林惊羽想要问出，可是半天之后他依旧没有开口。
张小凡忽有所觉，避及道：“王二叔他们应该等久了，你带他们走吧！”
林惊羽点头，虽然及其不愿现如今也只好先将众人带出去再想出救张小凡的办法了。
林惊羽终于大步跨出，忽然又传来张小凡的声音：“惊羽，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给你说一下。”
“什么？”林惊羽转身疑惑道。
“当年四灵血阵成之前，魔教一奇人号称鬼先生被当做祭品，临死之前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找小环去救青云后山。这句话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因为碧瑶的事我沉溺下来，四灵血劫之后我便忘记了这件事，可是如今萧逸才复出，我希望你将这句话带给小环，说给她听吧！我总感觉冥冥之中鬼先生当年似乎有另外的含义。”
林惊羽沉思片刻，忽然道：“你可知那鬼先生真正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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