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苏府很乱,在苏府走了三天的我对此深有体会。
我遇到过一支队伍,他们积极响应政府号召,加入了华夏历史上人数最多的组织——坏人组织。说好听点,这个组织的人性格有点偏激,只懂以叛逆的方式向“上级”表达自己的不满;说直接点,那些人就是喜欢欺负弱势群体,又不懂给自己戴高帽,所以被世人唾弃。
这支队伍很奇怪,他们打劫的金额居然是固定的:如果是继续东走,需要缴纳一两银子;往北,三两就够了;往南,免费。
我身上就剩几个铜板了,本想尽量避免冲突,可为首的家伙居然在收了我的钱后伺机灭口。我出手教训了这群“家伙”,并且借了几两银子。
我路过一个村子,那里的街道空空如也。血腥味很淡,可这六月天又有什么可值得庆祝的节日呢?
一个奇装异服的男人看到了我,嘴里大喝一声就朝我奔来。他的腰部别着一把古怪的长刀,而刀身折射出银光更是充满凄寒之意。
他想杀我,为什么呢?
在我把这个家伙击晕后,我才明白这个家伙的所作所为——杀孽。这个村子有数十户人家,现在都安静地躺在自家院子里,也有些人横倒在路上。苍蝇的嗡嗡叫声让我的心很乱,而另一幕场景更让我怒火中烧。
三个同样穿着奇装异服的家伙在一个少女的身上肆意妄为,连死人都要玷污吗?这一幕刺激着我,很多年前就发生过这一幕,不是吗?
“一仙,杀了人就要偿命吗?”
我曾问过孙一仙这个问题,他告诉我,所谓的法规只限弱者,真正的强者不会用法规来约束自己,而是以“己心”去衡量这件事值不值得去做。
那些年,我麻木地看着一个女孩被人凌辱,而今天,一个陌生人倒在血泊中被人侵犯。我取出那个曾救我脱离魔域的戒尺,将那些杂碎打得皮开肉绽。
可能太过投入了,当我放下戒尺准备歇一会儿时,才意识到这些家伙的哭喊声居然引来了一批官兵。
他们把我带到了建业城,而到了建邺城后,我才知道华夏沿海这么乱的原因,一切都源于一个成为了“皇帝”的人!
那个男人名叫王五峰,他以微薄的家产为基础,十数年就打拼成了一代“霸主”。他以走私起步,兼职贩卖军火,挣得钵满盆盈后又盯上了“海贼”这份工作,短短十几年就让自己成为了“家喻户晓”的角色。并且在东瀛拥有了每个男人都曾梦想过的职业——做皇帝!
东瀛正处乱世,当权者对舞刀弄枪的战争早就腻味了,所以为了笼络这位爷,他们决定各自腾出一点儿地,把最乱的院子打扰干净当做礼物送给他。
因为战争,东瀛有很多失业的民众,为了体现华夏的“天生我财必有用”,这位爷征招了一支“自卫队”(所谓自卫队,就是有本事的,负责治安管理,没多大能耐的,主要负责后勤。),然后带着自卫队横行霸道,迅速让自己的名号响彻了整个东南沿海。
可是偏居于弹丸之地做皇帝有什么意思呢?更何况这个弹丸之地除了地震,就剩下海啸陪自己玩了,所以他开始策划“衣锦还乡”。
他想回华夏做皇帝,可华夏已经有一个九五至尊了。因此,秉着“一山怎容二虎”的宗旨,华夏陷入了战乱。
我记起遇到过一个名叫“拓拔绅丰”的男人,和他约定好苏府见面。当我向人打听“拓拔绅丰”时,有人告诉我因为战火蔓延太快,他已经搬家走了。
“世道太乱,”那个人这样说,“要不是交不起出城税,我早都跑了。”
关于出城税,据说是城主刚刚出台的政策: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