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的路过,也没有打扰到我的自问。
“我在哪儿?”
黑暗将我遗弃在光阴的角落,灰尘都开始嫌弃我,目的地在黑暗的那头,而我,却深陷黑暗另一边。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好久都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出现过了。我想回窑山,向陪我八十多年的老伙计聊聊这段时间所经历过的事。
大部分质疑我的人都是对的,这段路在地图、脑海中只有那么一点,可内心所承受的远比走完这段路更艰辛。
何洛伊就在汤谷,喜帖上是这么说的。可世道这么乱,她又会是怎样活下来的呢?倭寇中是否有修行者?她会不会因为反抗而被杀害?
我试图说点什么,让自己坚信一些所谓的“理所应当”,但什么样的语言才不会那么苍白呢?
有一个人看见了我,他朝我打招呼。我没有理会,失魂落魄地走着。
“你也是修者吗?”他又喊了一遍,试图搞清楚我是谁,“你好啊,华夏的修行者。”
他邀请我去某个地方歇脚,而我也缺个理由让自己静下来。这个邀请很是时候,真希望能在那个地方多坐一会儿。
到了营帐,我才发现这儿是倭寇的某个聚集地。我试着看清篝火的形状,或者想想是怎样的残枝才能让篝火燃烧成这般模样。
有人拿着一块石头坐在篝火旁磨刀,还有一个男人正对着几个年纪稍小的少年传灌输着某种思想——如何做一个坏人。
离篝火越远,我就越害怕,好像火把我的思绪焚烧殆尽,不留一丝情分容我胡思乱想。
夜幕下,同为坏人的圈子格外古怪。这里既没欢声笑语,亦无争斗打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或三五成群聊着某些沉重话题,或坐在篝火旁思念家乡。我该回窑山了,虽说还没想好怎样的借口说服自己放弃“何洛伊”,但这些都不重要了。这本就是个疯子才能做出来的事,我该停止发疯了。写封信寄托思想就够了,干嘛非得见到本人不可?
我去找那个同为修者的倭寇,想从他那儿了解一些紫蟾峰的情况。
“您是在悟道吗?”他问,“您很强,我能感觉到。”
我把自己徒步旅行的理由告诉他,然后向他询问紫蟾峰的消息。
“那儿在半年前被王老板买下来了,作为我们的总指挥部,”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说道,“如果您是在找一个女的,那我感觉能在紫蟾峰找到的概率太小了。”
原来,王五峰也是炎黄子孙,虽说在东瀛建立了自己的家族,但东瀛女子的样貌实在是太过磕碜,所以王老板花大价钱收购了紫蟾峰,并且顺带买下了那座岛上所有的女性。
漂亮的,填入后宫;样貌平平的,做侍女或者简单包装后赠送给那些从未见过“漂亮女子”的东瀛大名;至于样貌难看,年纪颇大的,就负责清洁街道等杂活。
“您如果是想找一个女的,还是去我们东瀛吧!”
东瀛?他指的是那个地方吧?很陌生的名字,可我为何又在听说她在异国他乡的消息后,放弃旅行的念头又被冲动占据了主导呢?
我该接她回来,然后坦白自己,澄清一切。对,我该那样做,毕竟…我是喜欢过她的。
我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这个故事。
一方面,校园代理这边的事,整天都被智商无下限的女生烦;一方面,我根本没时间让自己静下心去写这个故事。
舍友很吵,我的心也总在挣扎,我想,坚持不了十万字了。
这本书不会太监,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想表达情绪的作品。我可能提前让这个故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