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东瀛,我去紫蟾峰打听过了。她在被送往东瀛的途中试图反抗,而被霸道小次郎制服,然后在重伤的状态下,漂洋过海…
我为什么知道的那么仔细?因为我和那个东瀛的小次郎切磋了一下,他说何洛伊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然后叫嚣着自己的什么“武士道”,吹嘘着东瀛剑术的强大。
我留给了他一份礼物,一方面是感谢他当初对何洛伊的不杀之恩,另一方面是感谢他为华夏控制人口数量做出的贡献。
我该乘船去见她的,可当她倔强的样子出现在眼前时,我觉得自己应该快点去见她!命运的安排总不会随人心愿,而我们只有赶在黎明之前做完自己的梦。
白云为蓝色的海洋增添几分虚幻,偶有鱼儿飞腾而起,还会有飞鸟与我为伴。
一座岛的轮廓在朦胧的遮掩下愈发真实,渔民们也开始收拾船只,在为归家而忙碌。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降落,然后找了几个渔民打探王五峰的行宫。
不得不说,这位华夏狠人在东瀛的大地上也将自己的狠厉风格贯彻落实了!整个东瀛,诸雄并起,唯有王五峰的宋国处于中立,而且没有哪个诸侯愿意惹这位爷不开心。
松江浦,徽王国宫就在那儿!我看着渐暗的天色,何洛伊是否正在祈祷回归故土呢?
夜色来袭,清冷的海风刺穿我的躯体,在关节的缝隙间流连。我该去见她,不单是因为我喜欢她,更是因为落叶归根!
我无法直视熙熙攘攘的人群与那些个如同带着面具的“艺伎”,女孩拿着纸扇,扭动着僵硬着身体,有拿着茶壶玩弄茶水,讲一些小故事、笑话。我看了几眼,只是点点头。空气很冷,我的心也跟着染上了一层冰。
“喝点什么吗?茶,还是酒水?”
女孩用东瀛语问我,但东瀛的茶少了龙脉热血,东瀛的酒少了辛辣浓烈,这儿不是华夏!
我向她解释自己对酒的态度,对茶的看法,然后转身离开。我看着灯火通明的徽王行宫,满脑子都是何洛伊穿着和服的模样。
我拿出喜帖,看着上面的痕迹,缘来,终究难改这“痴心”二字。
我走的很慢,没走多远居然困了。找了个能倚靠的地方,就这样闭上眼。我睡的很浅,被老鼠一直吵得睡不着,可自己明明又觉得很困。
是我很久没有这样伪装过自己了吧?抱紧自己,汗液的臭味、腐朽的味道,总之那晚我很困,但怎么也睡不着。
我用胳膊把头遮掩起来,看见了强渊博邪笑着期待与何洛伊的云雨翻滚,还有那个从来没有直言喜欢我的苏月茹。我在困意的催促下闭上了眼,在眼泪的刺激下睁开了眼,困了多久,就流了多久泪。
我没有打扰任何一个人,很轻易混入了行宫。当我在人来人往的皇宫中找到何洛伊,我瞬间放下了所有的担忧与心思。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想过她疲惫的脸上有多少风霜残存,想过她穿戴着凤冠霞帔的婚礼收到了多少祝福羡慕,但突然“真实地”看见何洛伊,就像她以前突然拍着我的肩膀闪现在我面前那样,还是让人猝不及防。
她没有受委屈或者发福长胖,但看着这个身着和服的女人,如同柔和阳光一样的皮肤、梳着奇异发型的发型,我突然觉得自己像刚从农村来到城里的愣头小子一样,平平无奇。
她的和服肯定是很昂贵的,与自己这污渍斑斑的破衣相比是何等差异,自己这如同犀牛皮一样的皮肤更是一种地位的差异。
何洛伊突然碰上我的目光,一下子怔住了。她对身后的侍女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过来。
在朝我靠近的途中,她一直怀着淡淡的微笑。她看起来这么漂亮,我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