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根本就不需要我帮什么忙,也没有我搭手的地方。
等一会回去要是什么都没拿又要被笑了。
村长递给我一把刀,而且还是一把年代颇为久远的菜刀。
又是大缸又是刀的,难道等一会是要宰什么羊或者猪之类的东西用来祭祀。
可我仔细观察过,他们除了带着之前摆出的那些东西就什么都带了。
我当时还在想怎么那么草率,现在看来是提前有准备。
东西抬到了前面放下。
那位老中医走了出来,站在旁边手里捧了一些东西,是我抹在伤口上的那种药粉。
很多,很多。
不知用途。
村长接过我手里的菜刀,高举左手和右手的菜刀,示意大家看他的动作。
接下来他在自己的左手腕处割了一刀。
红色的鲜血从里面渗出来,流入黑色的缸底消失不见。
我终于明白了这把刀的用途,它不是用来宰猪宰羊,它是用来宰自己的。
光凭着供桌上的贡品根本不会满足这些饿鬼,所有前面的都是形式,而这才是这场祭祀的实质。
用血喂鬼,喂饱了自然会安息。
直到血量减少,脸色惨白,失血过量的村庄才不稳的向旁边的老中医拿了些药离开。
前面的老人们神色淡然自若的看完一切。而后面的年轻人和我一样第一次见过,早就被这一幕惊呆了。
老中医随即将菜刀递给了我。
我呆呆的接过菜刀,往旁边望去才发现趁着村长放血的功夫,他们已经率先逃走了。
我拿着它对着自己的手腕,怎么都不能像村长那样无所谓的割一刀。
他们的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我,等着看我的下一步动作。
而旁边的老中医和那位老人更是死死的盯着我。
今天我不割,他们就会帮我割了,到时候放多少血就是他们说了算了。
算来算去,还是自己割划算一点。
我一咬牙,心一横。
闭着眼就给自己割了一刀。
随后便是身体中有东西往外流失的感觉。
前几天一直处于反复受伤和流血状态,跟来就没剩多少了,这又割了一刀。还真是命苦啊!
我缓慢的睁开眼,只感觉眼前的大缸模模糊糊的。
老中医还算有良心,递给了我一点药粉就打发我往那条泥路的方向走。
我并没有走远而是又回到了队伍的后面,想看他们下一步要干嘛。
接下来便是一个个的在放血了。
那些鬼老实多了,坐在墓碑上等待着饱餐一顿。
那些老人基本没什么血,放了一两滴就没了。
后面的年轻人血多,要求也严格,必须要放到血量减少或者干脆放不出。
有一个刚割了就跑就拿药粉准备逃走的,被老人有抓了回来。
这下放的更惨,整个人几乎被放干。
那口大缸依旧不满足,张着黑色的大口贪婪的等着下一位,似乎永远都不会满。
轮到了白天喊我的那个人,他看上去有些不舒服,哀求着想早些走。
那些老人死活不同意,摇着头。完全不见白天在村口一起畅谈的和蔼样。
最后他只好妥协。
他身体开始有些晃动,旁边还是没有人放过他,后面的人也不敢求情。
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在这个村子里从小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