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怎么突然改变政策?”
“听说议会长也成了信徒,要跟教会大力改革汶莱。”
“我记得议会长是个很理性沉稳的人,信仰这种没有实质的东西,议会长因该是不会寄托在上面的。”
反教会组织中,所有人都在讨论议会长的突然转变,本来他们组织的靠山便是政府的体制,但现在如果体制改变,那优势也会降低,更别说还可能偏向教会那边。
“连署吧,利用偏远地带的人来影响中央。”
“不可行,这次议会的决定,岂会因偏远地带而改变。”
“那该怎么办?”
反教会派本来就是社会人士,运用着交际手腕和暗地的手段,来爬升和斗争,但现在似乎变成了革命,武力可不是他们的专长。
“各位,我们都是社会的精英,汶莱是不能没有我们的,就算是改革,一定也需要我们的推动与支持,只要我们表面同意,暗地里做些小动作,政府不可能察觉,就算察觉了,也不能向我们问罪。”
上次派出的杀手失败,让吕文失了面子,在争夺组织首领的位子上失利,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如果他的计画成功,那首领的位子就非他莫属了。
组织里的高层都是社会精英,或着某些集团的大老板,连议会里都有他们的人,如果成为组织的首领,那在未来,甚至教会被推翻后,他在社会上的话语都将处于顶端。
“我不同意,我认为因该开始招兵买马,掀起一波革命!我们将成为新一代的汶莱高层。”
发言的是吕文的死对头,穆迪,如果说菲尔是政治上的毒蛇,那菲尔就是战场上的狂狼,拥有着精准的战场嗅觉,凭借着这能力,让吕文吃了很多苦头。
比起菲尔的提议,穆迪的显然更吸引人,只不过风险也高了不少,吕文的计画虽然会让政府和他们产生对立,但并不会直接危及他的财产,而穆迪的计画,只要失败,就是集体坐牢或着直接死刑,可最后的利润高的惊人。
两人都是青年,在汶莱都是顶尖精英,没有人会因为年龄,而无视他们的才华。
最后组织分成了两派,一个是以吕文为首的保守派的,另一个是以穆迪为首的激进派,激进派已经偏离了将教会驱离的初衷,成了要推翻汶莱现今制度的高层。
当暗地中的反教会组织,正发生分裂时,明面的教会,正疯狂的传教,有了议会的真正支持,十二位信徒的工作略减,变成了管理其他信徒抄写经书的进度,并决定传教地点和活动的规划。
“第三位,你拿这份档案到活动组,要他们在A区办理。”
“第一位,难道A区的信仰还不够吗?不是先发展其他地区会比较好?”
A区的信仰在神光事件后,成了汶莱最多的地区,第三位想不出为什么第一位,还要在这上面锦上添花。
“就是因为A区信仰的人最多,所以才要办活动,让其变成教会的观光点,浓郁的信仰氛围,可以让更多无知的羔羊,重回神的怀抱。”
第一位的想法,是将A区变成像信仰的市中心一样的地方,一个国家不能没有首度,一个教会不能没有信徒朝拜的地点,A区曾经有过神迹,是最适合的地方。
“太英明了,第一位,你真的不考虑当教皇吗?”
每个神都拥有教皇的圣职,用于赐给给凡人,让对方成为自己行走凡界的代表,具有唯一性。
“别说了第三位,教皇该由神谕来指定,虽然还未有神谕降下过,但我们不能随意决定。”
虽然教会上下就是第一位说的最大,但他一直不肯上教皇之位,原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