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绝崖,飞瀑垂落三千尺。
在这里,陆离强势得一塌糊涂,宝树挥动间,将孔翔打得皮开肉绽,重重摔落山溪中。
此处已是狩猎场外围区域,有不少修为较低的少年还在逗留,起初,他们就被陆离与孔翔的遁光吓得不轻,待二人大战,显化出真身后,当即就有人认出,更是惊得骇然失色。
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个无恶不作的扒衣狂魔竟轮动一株光秃秃的枯树,将号称饮仙双骄之下第一人的孔翔打得倒飞,满身尽是血,去死不远矣。
特别是相隔较近的人,看到这一幕后,无不目瞪口呆,心头震动。
那太不真实了,怎么可能,不少人都入坠梦境,难以置信。
孔翔,白衣绝世风采如仙,傲视同辈,不知倾倒了多少少年男女,一直是须仰视,敬慕与崇拜的存在。然而如此无敌的惊艳人物,这一日竟被逼得狼狈逃遁,性命都将难保。
“狩猎场深处到底发生什么?天啊,那是公主吗?她……像是被劫持了!”
许多人惊恐,吓得神魂俱颤,问题很严重,连公主都被扒衣狂魔掳掠。
在他们看来,陆离的确很强,但那也仅是在狩猎场外围逞逞凶而已,一旦遇上真正的强者,理应抬手就被镇压才对。
但显然,事实出乎预料,那个扒衣狂魔太过可怕,强到不可想象,就连孔翔这等超绝高手都大败亏输,甚至公主也落入其手。
“快跑……”
附近的少年心底直冒寒气,后背发冷,如鸟兽散,纷纷逃离。并且逃得理直气壮,连孔翔都救不了公主,他们上去也是白白送死,毫无意义。
实则,是根本没有勇气,胆已寒。
特别是曾被陆离镇压,扒光过衣服的人更是骇然,神慌意乱,比谁都逃得快。
此前,他们还很不忿,谈起陆离时恨得咬牙切齿,认为遭受人生奇耻大辱,盼望王卓、孔翔等人出手,为他们报仇雪恨,如今看来,想都别想,莫再落入陆离手中就属万幸。
这一刻,陆离凶威深深根植他们心头,恐将毕生都难以磨灭。
在一处山岭间,王卓、屠天联袂而行,不徐不疾,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孔翔此次只怕危矣,非是他不敌,是那株宝树太过惊人。”王卓叹道。
“哼!死了最好,原本我早就想解决掉他,只是忌惮孔家报复,一直没好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屠天冷哼道。
“孔翔一直隐藏实力,修为不在你我之下,要解决掉他并非易事,也好,此次倒可借他人之手除之。嘿!想取你我而代之,成为饮仙郡第一人,野心不小。”王卓冷笑。
“只是那株宝树太令人垂涎,这么白白错过,实在不甘心啊。”屠天一脸惋惜。
王卓叹道:“我何尝甘心,巴不得立即夺来,不过已经错失良机,如今哪怕你我合力,都无济于事,对方既然能御使宝树,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也不知从哪儿冒出的这么一个莫名强手,我们饮仙郡从未听说还有此等人物啊,真是教人火大。”屠天愤慨。
王卓沉吟片刻,道:“难说,饮仙郡地域广袤,门派林立,藏龙卧虎并不出人意料,或者,那小子压根就非本郡人也说不定。”
二人边行边说,屠天又道:“真不去救公主?”
王卓神色一黯,叹息道:“我心无时不刻在受煎熬,但无计可施,毫无办法,只盼那些实力通天的老家伙得到消息后,尽快赶来相救,骆都已经传出消息。”
屠天道:“我听说有几个老家伙曾驾临芙蓉泽,助公主疗伤,不过事后很快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