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就奇怪了。”毛利大叔打断道,“如果豪藏先生是在外面被杀,走廊上却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旗本祥二理所当然道:“那是因为凶手为了拖延尸体被发现的时间而将地上擦干净了。”
“我所谓的奇怪就在这里,凶手会擦血迹却不会将掉落在地上的花捡起来。如果凶手下手后匆忙逃走而没看见花掉落,那是可以被理解的。但是犯人却好像是小心翼翼地擦好地才走,花不管是在行凶时掉落或是擦地板的时候掉落他都应该会看见。所以我认为犯人是故意将花掉落在地上想栽赃给小武先生。再来呢,就是在甲板上杀龙男的事上,这件事和刚才栽赃花的事件以及用煞车器关灯造成伪证这件事情不相关的,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的话,第二件事可以说是突发状况,是凶手原本没有预料到的。但是为什么龙男先生却被杀了呢。阿琛,麻烦你帮我把身边的手提箱打开……”
谷泽琛走过去打开手提箱放在桌子上,这里面放着的是祥二先生珍藏的刀具,只是缺少了两把刀。
“大家看,里面少了两支,一支在第三现场找到了,但是还有一支到哪里去了呢?这便是关键所在,我的猜测是这样的。凶手在第一次行凶后,来到甲板上把第一把刀丢到海里,不巧被龙男看见了,于是他只好杀人灭口了,当然第二个凶器也被丢到了大海里。”
“但是第二次行凶时候,关着小武仓库的门也被打开了,他不在里面。”旗本麻理子插嘴道。
“不,大家不要忘了,那仓库的要是是在外边锁上的,只能从外边才能打开。”谷泽琛接话道。
大家吃惊,争先恐后问:“那么到底是谁呢?”
“而且为什么要对一郎下手?凶手一定是别有用心吧。”
毛利小五郎冷笑,“别有用心的凶手?是啊,凶手从外边帮小伍打开锁,让我们大家都知道小武有个共犯。因此凶手想要摆脱嫌疑,就利用停电演出了一场蹩脚的苦肉计,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做就等于是自掘坟墓。”
夏江听小武摆脱嫌疑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询问道:“毛利先生,凶手到底是谁呀?”
这时毛利小五郎大声呼喊:“一郎,麻烦你重复一下与此的证词!”
一郎不明所以,结结巴巴又重复了一遍。谷泽琛在旁边听了十分诧异:“奇怪啊,当时非常的黑暗,凶手连看到人都看不到,就算是能隐约看到人,又为什么去刺不太好刺的大腿呢?而且在黑暗中,凶手应该看不到位置才对。而且这一次居然把凶器留了下来。不对,凶器被拔了出来,然后居然没有带走,反而扔到了一郎旁边。”
毛利小五郎接着冷笑道:“那是当然了,因为凶手腿受伤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带走凶器。”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难道凶手就是……”
“没错,秋江小姐,杀死豪藏老爷和龙男的凶手就是一郎。”毛利小五郎一锤而定。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看着一郎,旗本夫妇还垂死挣扎,扬言没有证据。这时谷泽琛看到桌子上被布包裹的一小片面包屑。面包屑上还有些木炭,而且被鲜血浸湿,一看就知道是凶手掉落到凶案现场的,是他杀害豪藏的时候一不小心掉落的。另外还有当时门口掉落的那朵胸花,上边也一定有一郎的指纹。
同时毛利小五郎也让谷泽琛拿出了桌子上的画册,也就是他的动机。画册上的素描,全部都是夏江小姐的各种各样的素描,甚至还有一些半裸的画像。当然负责看的是秋江和旗本麻理子。
一郎猛然冲过来,想要抢过画册,谷泽琛迅速出击把他按倒在地。束手无策的他在哭泣中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旗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