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达上了轿,黄生低声问逆天说:“你为什么非得告诉他是你杀的石顺?”
逆天指了指身上的血迹,小声回答说:“石达生性多疑,如果我说石顺是北境守兵杀的,他一定会问我身上的血迹是哪里来的,如果是那样,我更是有口难辩。”
黄生这次明白了逆天的良苦用心,对逆天更是多了几分敬意。
第二天,他们距离那个峡谷越来越近,石达正要下令休息的时候,前面的教民忽然过来禀告说:“石副教主,前面发现了几十名鬼鬼祟祟的北境守兵。”
石达顿时兴奋起来,下令说:“快点将他们抓来见我,抓到以后重重有赏。”
前面的教民本来已经走得很是疲惫,但是听说有赏,顿时群情激奋,奔着那些守军追了过去。
没想到那些守军跑得比兔子还快,但是他们又似乎有意在戏耍莲花教的教民,每到安全些的距离,他们便停下身来,冲着教民们伴着各种鬼脸,大呼小叫,有的甚至脱下裤子,冲着他们摇晃白花花的屁股。
教徒们被激怒了,加快脚步在后面穷追不舍,很快他们便看见那些守军跑到了峡谷入口。
他们在入口处,继续冲着教徒们做各种各样的挑衅动作,待教徒们马上追到时,他们迅速地躲进了峡谷中。
挑逗莲花教教徒的这些人是庄奴的手下,昨日夏克胡便和庄奴商议完毕,庄奴带着侍卫们负责引诱教徒们入峡谷,而夏克胡则带着北境守军主力在峡谷上面的山顶设伏。
这时候,夏克胡早已经率领着北境守军登上了峡谷上面的山顶,在上面做好了准备,峡谷正上方的南北两端堆放着大量的滚木雷石,中间部分则是熬的滚热的桐油。
他将身高力壮的守军分布到山顶两端,精明强干的守军则聚集在中间。
夏克胡躲在山顶之上,看着庄奴的手下慢慢地莲花教的人引入到峡谷前面,便暗自下令说:“众将士听清楚了,待会听我命令,等叛军主力进入峡谷以后,两端将士快速往推下雷石滚木堵住出口,中间的将士往下浇桐油,释放火箭,将这些叛军烧死在峡谷里!”
最前面的莲花教徒到了峡谷外面,他们左右看了看,似乎担心里面有埋伏,正当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躲在里面的人又开始发出各种各样的笑声奚落他们。
几个胆子大的教徒被激怒了,率先冲了进去,后面的人见他们没有安然无恙,也跟着冲了进去。
山顶上的守军心急火燎地看着莲花教徒进入了峡谷,有人手发痒,便悄悄地问夏克胡说:“将军,咱动不动手?”
夏克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下面,然后轻声说:“稍安勿躁,他们的主力还没有到。”
很快乘坐着轿子的石达也到了峡谷的入口前,他吩咐人停下轿子,他坐在轿子上指挥着后面的主力进峡谷。
站在轿子旁边的逆天突然觉着有一股不祥之兆,他抬头看看山顶上,无奈层层的松树柏树遮挡住了他的视线,虽然看不见山顶上的情形,但是他隐隐觉着上面似乎有埋伏。
看着一群接一群的教徒进了峡谷,他心中突然一沉,他实在不愿意看着这些可怜的教徒可能片刻之后便会被伏兵杀掉。
逆天对石达说:“石副教主,别追了,我突然觉着峡谷中有些诡异,我担心里面会有埋伏。”
石达警觉地朝着峡谷中望了望,看见进去的教民平安无事。
他瞅了一眼逆天说:“你多虑了!”
“教主,还是停手吧!”
“停手,你说的轻巧,文浩命令我这次只能胜不能败,不进攻我回去后必然遭到鞭打酷刑,甚至杀头也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