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能带给人鼓舞的大型犬,一天到晚,砰砰砰吵得要命。能这么文静的走路?多新鲜呐。
听得磨蹭的脚步声,伍左鸢起身扭了扭腰,边上楼边说着去给刚醒的梁咏橘洗把脸,见得伍左鸢消失在楼梯的阴暗处,江桥又幽幽道:“仲哥,你说鸢哥有没有可能是...”
“我倒是觉得你比较像萝莉控。”
严仲和江桥的默契已经近似于心有灵犀的地步,那些丧心病狂的话题刚起了个头,严仲就能明白江桥想讲什么。他见江桥不再说话,便语重心长的说:“除非小橘是‘虚伪假面’,不然你鸢哥不会有任何性趣”
这倒也是。
“仲哥,能让我去看看海?”不愿放弃的江桥又开始想邪招。
“今天?现在?”
“对”
“怎么这么突然”
严仲考虑着附近有多少个海,想来想去也只有十公里外的银沙海滩看得到。虽说有些臭味,但只要不去挖沙子堆堡垒,应该不会在沙滩表面看到多少垃圾的:“海滩有什么好去。”
“海多好看”江桥斜着脑袋看天花板,“从小到大还没看过海呢。”
“扯淡?”严仲毫不犹豫的拆穿。
“正因为我看过很多次!所以才想再看看这里的海!对比一下!怀念下家乡!”江桥也十分果断因翻车而气急败坏。
沉默片刻。
“也不是不行”严仲拍了拍胸口,“我和你去。”
“你也看?”江桥记得那片地方可是因为脏乱差和殴打游客而出名的,想来严仲一个本地人不会没看过。
“不看,看着太可怕”严仲摇头。
“那你干嘛?”
“看你咯”严仲似乎对他这疑问十分不解,见得江桥眉头紧皱的问:
“弯的?”
“垂直那么直”
不明所以的对话告一段落,总算说回人话的江桥复述严仲的想法:“换言之,我站在海边看海,你在沙脊上看我?”江桥的表情如同眼见得自己摊子被城管带走的小贩一般扭曲:“监狱放风?”
“哪个监狱有这么漂亮的景色?那这岂不是要导致买不起海景房的人全部暴动?”可能感觉到自己的回答充斥着与夏区政策相违背的不和谐,他又补了一句:“这种事因人而异,不是有句古话说...”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从他嘴里说出这么好听的诗句,是对原作者的亵渎,这恐怕是江桥遇到的人之中,与文艺气氛诗词歌赋最不搭的人了。
实在拗不过严仲的江桥,决定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来:“仲哥,不,仲爷,让我良心好过点,放我走吧”
“让你良心好过,我身心都不好过”听得对方说出心里话,捂着脸的严仲无奈的说道:“你这小子真想一个人去找卫毕舒拼命?他在哪?”
“还有左扬东在呢”江桥没有底气的说了句。听他这般讲,严仲反而更无奈:“还带了个拖油瓶...”
“那毕竟是他找到的人...”毫不反对的江桥甚至也有些许抱怨和无奈。
“真得去会那畜生?”
沉默片刻,严仲问。
“不去,我就是畜生”
江桥看着掌心,飞快的话语打断严仲的思考:“你肯定要问我些废话让我动摇了。害不害怕,打不打得赢这种低级的话就不要问了。我只知道我后悔得很,如果这次不去就会更加后悔。”
“你打死他也好,夏塔拉·考文垂依旧在医院里”严仲瞄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