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同时改变,有时来源于两人的同时挣扎,在这如同溺水的挣扎过程中,神已经赐予了他们更多的善美。
风划过脸颊,吹动着头上的风帽,她把帽檐稍稍压低了一些,依着木杖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离开了大树神灵的庇护,走在泥泞小路的一旁,她轻轻地哼唱着不知名的异国民谣乐曲,十分惬意。
“唉...”,她轻轻叹了口气,“旅途还有...这么远啊。”紧接着,她那娇小的身躯拉长着影子,正踏步远去。
在这片青一色的大草原中,有着几棵孤独的巨大的神树。她把它们当作坐标,来判断自己所走的路程。在经过一棵又一棵大树之后,她却早已忘了这到底是所经过的第几棵大树了。只知道就这样一直往前走,就像发条机器一般。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在路途之中偶尔能碰到牧羊人,他们都是一脸严肃的家伙。但那些咩咩发叫的羊就可爱多了。好想吃一口...但这么可爱啊。她摸了摸自己凹陷进去的肚子。如果一直用野果子充饥自己很快就会受不了的了。可是,没有办法。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唉...”,她不经唉声叹气。
只能去找野果子了。说着她就往草丛迈去。前面还是一片大草原,修长的野草划过了手,带着一点独特的芳香,不一会儿魔法袍上全是露水。
前方好像有烟...错不了了,前面有人家!她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不,根本就抑制不住了,就向前欢快地大步跑去。
一个蒙古包类似的建筑出现在她眼前,一位女子在捆着干草,看来是牧民。魔法师稍稍整理了下衣服,沉稳地向前走去。那位女子,已上了一定年龄,脸上紧绷绷的,十分干燥,眯起了眼朝魔法师看了过去,只是看了一眼,就接着在对付着干草。魔法师步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她根前,“敬爱的夫人,我是来自落俯的旅者,身为艾蜜路亚的仆人,我能够为你们带来幸运。”魔法师顿了一下,“能够为我提供一小顿餐吗?”女人仍旧在捆着干草,看不出来她有一丝表情的变化。被无视了吗?
女人紧接着抱起了那捆干草,“过来吧。”她用手势这样表示着,就走到屋子里面去了。魔法师无言地跟着她走到屋子里面去。在进入到里面的一瞬间,热气像膨胀般炸了出来。太温暖了。她这样想着。女人把一小捆干草放到了火炉下燃烧,上面小架着一个铁锅。屋子不算大,但很精致,主人肯定很热爱生活。没有床但有羊毛编织的地毯,桌子凳子全是木做的。女人从锅里熟练地勺出一小碗汤,递给了魔法师。魔法师点头致谢,接过了那碗热气腾腾的汤,简直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出丑,太不可行了。好烫。
呼...呼...地吹了几下过后,魔法师一口就把它喝完了,里面还有一点羊肉,十分可口。魔法师沉浸在了这汤的美味之中,直至发现了某人直勾勾的目光。“啊...对了。”魔法师连忙拿起木杖,在上面做十,“敬爱的艾蜜路亚之神啊,愿您能保佑这片土地富饶,安宁,幸福,至此...”魔法师低头祈福,然后用木杖划了一小圈,标志祈福完毕,然后露出了笑容。女人仍旧无言...但挤出了勉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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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一切是虚幻地如梦境一般,而又是令人作痛的真实。钢尔在疲惫中昏睡了过去,直至西面的太阳升起。光穿透进树林,形成一点一点的光斑,如同至人于梦中。只有身上的伤痛如此真实。钢尔依着巨剑,勉强地站了起来,又差点倒了过去。带着这把巨剑自己根本走不了多远的距离,虽然他很不想抛弃自己的战友:这个跟着他征战多年的巨剑。但钢尔已无力去带动。于是,他扔下巨剑,艰难地离去。“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的,一定!”
“好痛...!”,钢尔的右手完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