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伤。那战之后,我的修为突破到了现在的境界。”
“云水涧的圣女?”乐天想了想,并没有什么印象,毕竟这次来的圣子、圣女什么的太多了,而他见过的也没几个。
“先别提那些东西了,你在这种时候来找我,有什么事?”一个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人,趁着雨夜前来,除非他是个基佬,不然怎么看都来者不善。
司徒流水深吸了一口气,乐天的眉毛却是弯了弯,他和司徒流水渊源不深,但是他也知晓这个人一向心性不错,喜怒不形于色。可是现在,他却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静下来,那只能说明,他遇到了就连他自己都无法保持平静的事。
“我来是想……”
“你不用说了。”乐天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司徒流水张开的嘴只好无奈的闭上,喉咙里的话也咽了回去。
“如果说之前你要针对我,是因为我不是百花门人,所以对我有敌意我可以理解。但现在,我已经是百花门人,从身份上来说,更是花无痕的亲传弟子。身份上你没有理由针对我。而我在门内时间尚短,凭借你多年积攒的人脉,我还无法影响你在宗门内,圣女之下第一弟子的位置。”乐天一手托着下巴,倚在窗台上望着远处山腰的司徒流水,“我的到来,唯一改变的东西,恐怕就是白鹭书院的参选名额吧!”
司徒流水听到乐天说出这句话,他的表情终于变了,不再是那副万年不化的雪山,而是难以压抑的激动。
“白鹭书院啊!”他的眼中,是不甘心的神色,“那是远超百花门的修行圣地!本来,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个资格一定会是我的!可是,凭什么一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人,就夺走了从小在百花门长大的我!”
乐天静静的看着他,淡淡的问:“怎么,是不是觉得,把自己养育几十年成人的父母,却把所有的家产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司徒流水伸出右手,一把缠绕着白蛇纹饰的长剑出现在手中,一道光线从吞口流转到整个剑身。剑尖指向乐天,司徒流水道:“身为男弟子,我知道门主之外对我来说只是奢望。可是,为什么白鹭书院的资格我都没有?我不甘心!为什么花师伯又会选你作为弟子!?”
乐天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哦~原来,你一直希望花无痕的弟子,是你自己啊!”
司徒流水的眼中,杀意浮现。乐天说的不错,花无痕在百花门弟子,尤其是他这样的男弟子眼中,就是神明。女尊男卑的宗门,男弟子从入门就失去了继承门主的资格,这让司徒流水从小就心中不平。
论天赋,他丝毫不弱于李青梅和百合。但是,就因为他在百花门,所以他必须承受屈居人后的命运。而在这样的命运中,花无痕是他心中唯一的那道光和希望,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下一个花无痕,进入白鹭书院。
乐天的出现,短短数月的时间,夺走了自己最想要得到的两样东西。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的说:“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有机会!无论如何,你终究是外人,只要我在这里击败你,废掉你的修为,到时候,即便是宗门责怪,我仍然可以得到白鹭书院的资格!”
看着司徒流水的模样,他此时太过激动,甚至有些近乎癫狂。没有人,能够在经历如此之大的打击之后保持精神的镇定。此时的他,让乐天想起他之前见过的那个司徒流水,两个人的影子放在一起,却是再也难以重合。
乐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错了。即便没有我,你也不可能进入白鹭书院的啊。”
“为什么?”司徒流水问。
“道理很简单。”乐天逼视着司徒流水,两人隔着数里远对视,他缓慢而有